看着房间里被他的东西渐渐填满,云出岫顺手帮他铺被子。
郑鹤尧东西不多,一卷铺盖,一张夏被,一只枕头,几件换洗得发白的T恤和衬衫,熨得极为平整的两条西装裤就是他的全部家当。
除此之外,房间里是无穷无尽的书……上通天文下达地理,应有尽有,案头放的是苗寨乡的乡志和笔记报告。
云出岫好地翻了几页,字迹俊秀飘逸,和人一样文雅舒展,十分干净舒服。
字迹工整认真,写满了基层工作的心得体会。
云出岫情不自禁看得津津有味,郑鹤尧走进来时看见她正在阅读自己的日志报告,不好意思地笑笑。“都是平时写着玩的,没有很有价值的地方。”
“可这满纸心得,明明就全是价值呀!”她对郑鹤尧从始至终都相当赞许。连村子里的狗见了他都得猛摇尾巴,说明这个大学生村官当得名副其实。
“阿尧哥哥,你的字如其人,真好看。”她望着他笑。笑容明艳妩媚,扎眼又漂亮。
郑鹤尧原本发红的耳根子更加烫,他不好意思地撇过头去,看见了铺的分外平整的床铺,和堆迭在床上的私人衣物。面颊猛然发烫。
“云总…是你铺的床吗?”
云出岫点点头,往床边走去,顺手给他箱子里的衣物挂到柜子里。“是啊,怎么了,不喜欢别人动你的东西吗?”
郑鹤尧摇摇头,有些羞涩。“那倒不是的…”他忽然瞥见岫岫从箱子里拿出了一袋衣服,温和文雅的色顿时有片刻失态。“云…云总…那是我的……”
云出岫手快,在他支支吾吾说话时就把衣服从袋子里拿了出来。
男性干净的四角棉质内裤顿时展开在眼前,还带着一股好闻的未名花香。干净清爽,和那晚他身上的味道一样。
她似有所悟瞬间塞回袋子里,极不好意思地对郑鹤尧笑笑,“阿尧哥哥,不好意思哈,我手太快了,谁叫你说话总慢吞吞的。”
她嘴上说的坦然,心里早就怦怦乱跳。
刚刚郑鹤尧的贴身衣物就在她眼前,难以忽视棉质内裤裆部翘出来的巨大帐篷……
看不出郑鹤尧文文弱弱的,某些体征倒是男人得很。
她下意识往他身下瞄去,比对着刚刚看到的大帐篷。这么大,不会吧…郑鹤尧看着也不太长肉啊…怎么会发育得这么好?
或许是她的目光太过炽热裸露,看得人家纯情处男都快不好意思。“咳咳。”郑支书尴尬地直咳嗽。
岫岫意味深长地最后瞄了眼他的某处,目光意犹未尽,恋恋不舍。
今天郑鹤尧穿着绵白T恤和灰色休闲裤,整个人干净爽利,就是这个时候裤头有些异样,尴尬得他无法站直。白净的面庞透着淡淡的绯红,气氛一时之间格外暧昧升温。
偏偏云出岫就是个不老实的,最喜欢看他不知所措的模样。
她缓缓向郑鹤尧靠近,拉着他裤头的棉绳,一点点抽开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