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将知晓,你且退下吧!”尉迟汜拿过‘玉凉膏’,对着彭医挥了挥手。
彭医提起医箱,行礼退下。
尉迟汜就这样盯着楚奻看了良久,才去给她上药,他掰开楚奻的两条腿,定眼一看,可怜的两片嫩肉被磨得通红,穴口微微张开,时不时地收缩着,吐出一两口没清理干净的浓精。
这淫糜的一幕看得尉迟汜血脉喷张,下腹燥热,可她细小难受的呻吟声,正在告诉他,她生病了,承受不住他第二次的凶猛。
尉迟汜深吸一口气,快速将药膏抹在她的外部,匆匆拉过被絮给她盖好。
姚泽将药送过来后,尉迟汜慢慢喂给她喝完,才抱着她沉沉睡去。
翌日
楚奻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但她仍呆呆地躺在床榻上一动不动,眸光黯淡涣散,泪水从眼尾一滴滴滑落枕上。
浑身酸胀不已,下体撕裂般的疼痛中带着火辣辣的刺痛,这一切仿佛都在清晰地提醒着她,昨夜所发生的一切都不是梦。
“醒了?”
倏然,一道清朗的嗓音在安静的帐篷内响起。
尉迟汜手中挥动着笔杆,不知在写些什么,一旁的荤粥似剩些余温,看样是给楚奻准备的。
楚奻慢慢支起酸软的身子来,睑下被泪珠沾染过的长睫,一副恹恹的模样,脸色比昨日还要苍白许多,一双杏眸仿若蒙上一层烟煴的悲戚。
尉迟汜抬首,见她坐了起来,这才放下手中软毫,将早已冷好的荤粥端起,走到床头前。
“来,尝尝看。”他将手中的粥递给楚奻。
楚奻没有回与他话,也没有去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