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我的哀声求饶充耳不闻,更用力的拉扯,仿佛对待毫无生命的物体一般冷酷无情,双眼放射的不是情欲,然而持续变大的下体又坚硬的让人无法忽视。
是个变态的男人。
为什么会手贱请这种人上楼?
我跪在沙发上背朝他的缩紧了双腿,眼泪逐渐吞噬掉我本就绝无仅有的自尊。
男人的声音又在身边响起,“你喜欢哪种方式?说出来,亲口说出来。我就放过你。”
这时他的手已从乳房上垂下放松起来,我待胸上的尖锐疼痛不再火辣之时,擒着眼泪点头,“之前……你用嘴亲我。”
“亲哪里?”他按着我的肩膀把我转过去正脸对他。
我甚至不敢看他,一双眼紧紧地盯着茶几上的鱼缸,心想着如果能用鱼缸把他头砸破或者刮破大动脉都好,总之不能让他继续这么张狂,必要还得将他狠狠修理一顿来报此仇。
“把它递上来。”他双眼发热地盯着那两颗变得通红的乳头,一把伸手将我的长裤扒了下来,两手分开我的双腿直接将那两条洁白的长腿架夹在自己精瘦腰间。
早浑身无力的我没了支撑只能软绵绵趴靠在他身上,下身的棉质白色内裤紧紧贴着他的腰腹。
这样女上的姿态仿佛我整个人架他身上,抬起的颈首下便是饱满圆润的洁白乳房,正因位置悬停在他嘴边摇摇欲动,仿佛真的亲自将乳房送上任他品尝一般。
他沉闷又低哑的笑了起来,一手托着我的臀部,一手环着我的腰,只一低头收唇就将一颗乳头含进嘴里。
遭到暴力的乳头复被这样温柔的动作对待,他轻轻地舔了一下,抬眉问道:“舒服?”
“舒服……”
他仿佛心情大悦,抱着我直接从沙发退下起身站在毛毯上,无处安放的双手被他抓着手臂环在了他的脖子上。
我在半空对着他居高临下,他就着毛毯左右来回走了一阵,身体深处开撕躁动的感觉让人无法再将忽视。环着他宽松衬衫的双腿随动作轻微又小幅度地移动摩擦。
此刻我全身赤裸而他一身正装淡定模样,全身变化最大的一处现挺挺地抵着我的小腹突出它的恶意弹与我逗弄让我忍不住缩紧了双腿以减缓这种不适摩擦。
他的转变仿佛就在警告,只要乖乖听话享受,把尊严和坏心思全部收进心底。
将手伸向我的下体,他往上面抹了湿淋淋一指,似乎觉得我很兴奋,当即呵哧呵哧的笑起来,他不给我解释机会,用非凡臂力模仿女上骑马般上下颠簸,我又羞又恼,头上却灯光如昼半闪闪发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