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嫣闻言很快咽了一下嘴里的口水,莫名觉得男人的口腔在她嘴里留下一股甜丝丝的味道。失去对过往的记忆,不代表她没有任何对事件的正常判断。
而恰巧,她这颗脑子旋转的非常机敏,将男人说的权利,理解的十分透彻。
对方想要此时此刻,占有她,蹂躏她,甚至让她露出淫糜情色的模样。
通过他的呼吸和他的动作,桃嫣这样清清楚楚的感受到对方的意图。
身体情不自禁对于男人求欢的动作做出了缩涩的反应,她眨了两下眼睛却没有因为对方在她乳肉上的挑拨而变得富有情欲,下穴也十分干涩并没有任何反应。于是喏嗫着开口道:“我,我真的不记得了,你,还有之前的事情,我都想不起来了……”
显然对方并没有被她徒劳的解释所打动,伸手摸到她的干涩后,反而怒气冲冲变本加厉的一手将她身上挂在腰间,岌岌可危的睡裙直接从小腹见撕碎了,之后手指一点点顺着小巧的肚脐画着圈,柔声道:“记不起来了没关系,不如我就从我们吵架那次开始说起。”
“那天呢,我又捉住你在外面和野男人胡搞的证据。”
“卑微的祈求你和他一刀两断,可是你却偏偏叫嚷着说不。”
男人说的满不在意,手指带着体温顺着洁白的阴户,来到那一点红绸外露的花唇上,像是毫无感情的实验人员在对着解刨台上的小白鼠肆意摆弄起来。
先是用食指和拇指扯住了那一点点殷红娇嫩的花瓣,随后恶意的拉长分开,之后则用拇指在干涩柔嫩的洞口狠狠搓了一下,让那些粉色的软肉变得充血发红,之后才问道:“请问夫人的这里难道不该只忠于你的丈夫,我吗?”
如果刚刚桃嫣只是不明白这男人突如其来的发情,现在她则被他说的过往震惊的哑口无言说不出话来,。
理智告诉她,一个背叛了丈夫的妻子,不会得到任何怜悯的下场。即便是对方将哀求他这件事说的有些情深义厚。本质上也改变不了男人独有的占有欲。
果然一片漆黑中,她感到两腿很快被他大开着用冰凉的金属圈住脚踝,之后“咔嚓”一声,似乎是手铐的锁芯转动的声音。
之后她两只腿被对方大开着弯曲的禁锢在床边的铁护栏上,露出一派淫荡下流的姿势。
就像是她自己主动靠坐在病床上,将两腿大大的分开在主要要求对方享用她的身体一般。
对方的手指还在有一下没一下的在她下面动作着,此刻来到了包裹在一团软肉里的花蒂。先是用手指将那团嫣红的肉芽从褶皱里挤了出来,之后挤压着尖尖的肉芽让它不能缩回安全的驱壳里,指甲则靠过来慢慢的搔刮着,引得手铐“咔咔”只响。
两只雪白的臀肉不停的紧缩着,像熟透的蜜桃,带动大腿上一片情色的抖动。
桃嫣想将双腿夹住,却无论如何也做不到,被男人亵玩着隐秘的敏感位置,穴口很快流出了生理性的汁液,亮晶晶的将外翻的花唇打湿,一下下翕动着。
想要试图用柔顺的爱液来保护即将受到侵犯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