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这么一说,她受了惊吓,眼睛瞪得圆圆的,身子到是将他绞得更紧了——他一个深沉的闷哼,刚才逼了她,他也憋得不好受,都是双向的,这会儿他是到了顶点,死死地按住她的腰,将精液都喂给了她。
稍微平息一下,他就搂着她侧躺,稍疲软的性器硬是不抽出来,非得牢牢堵着她的甬道,堵着那孕育孩子的入口,仿佛宣示他的主权。
窈窈好半天才缓过来,声音都是飘的,伸手就推他,“阿枢哥,你出去。”哪里还有他这样儿的,还堵着她,叫哪里都不自在,又不是自个身上的东西,是别人家的东西,自然会不自在。
但卫枢不肯,反而抵着她,去摸她的脸,“堵着才好,不堵着都流光了……”
他这话说得光明正大,到叫窈窈没脸听,她双手捂了脸,脸颊儿都快渗血似的。
但她拿他没办法。
半夜里他又折腾一次,叫窈窈觉得自个腰儿都快断了。
但真的,她拿他没办法,只敢用脚踢踢他,反正她力气小,又踢不动。
不过,她到晓得使唤他,“反正爷爷有秦明生了,你就把我这房间里的东西再收上一收,我都拿走。”
卫枢就挺不要脸的,大清早的,衣服都不穿,就光着身子弯腰低身的替她收拾起来——他哪里有做过这种事?收拾起来都不晓得要迭起来,无非就是将衣柜里的衣服都拉拔,还好意思地挺着他那个孽根晃来晃去的,一点都不知道“羞耻”两个字儿怎么写的。
她眼里露出嫌弃,索性就自个起来——不起来还好,一起来,她腿间就溢出了东西,将她腿内侧都弄得湿透了,顿时这小脸呀,就一阵红一阵白的,就朝着他发泄怒火了,手往他背上一拍,“你穿着衣服,我怕长针眼!”
卫枢转身,还把腰身一挺,真个是不要脸的,还同她有滋有味的“忆当年”了,也不是当年,就一个月前的事,“那会你在车上,可还握过它呢,现在就嫌弃了?”
那会她还是卫庄的未婚车,到叫他堵在车上,非得摸他这玩意儿——她还真是仔细地看了一下,瞧着软趴趴的也是好大一坨,又是嫌弃地收回视线,“……”
不说话,保留对他的嫌弃态度。
卫枢晓得她在别扭呢,见她转过身去迭衣服,便从身后去搂住,赤着的身体就这么贴着她,大手伸到她胸前,又要去搅弄她——
她一拍掉他的手,“你消停些,差这一早上的?”
卫枢哈哈大笑起来,立时朝她敬了个礼,“是的,长官。”
她顿时就面红耳赤起来,又悄悄地瞪了他一眼。
卫枢被她瞪,反而觉得是情趣,将衣服捡起来穿上,又去看看床单,见那床单有些不妥,晓得她脸皮薄,索性就将床单给卷起来,轻咳了一声,似不经意地提起来,“把这个也收走。”
窈窈正在迭衣服,冷不防地见他递过一件东西,是卷着的,乍一看竟然是床单,这脸就更红了,手上接过来时,手都是颤抖的,指间所触之处都有些硬硬的,她当然晓得是怎么回事——
羞得都不敢抬头。
但卫枢不怕难为情,也不怕羞,他要是怕难为情,要怕羞的话,也不能同她走到这一步,还是贴心地她解围道,“我瞧着这床单真好看,你就给我带上吧?”
掩耳盗铃,莫过于如此。
她一下子就欣然了,含嗔带怒地瞪他一眼。
他笑眯眯的,又啃了她脸蛋好几下,啃得她觉得脸上大概都口水——就更“嫌弃”了。
他也不在乎,人嘛,是他不择手段不要脸的抢到手的,抢到手那就是他的了,一辈子都是的。谁也别想叫他放手,不管谁都好。
相比于卫枢的清气爽,窈窈到是跟个被吸走精气的女鬼一样,两个下楼时,她的腿还虚软了下,得亏卫枢将她给拉住——
秦明生坐在楼下,他起得早,跟在老爷子身边过了几日清心寡欲的生活,叫他一眼就看穿他们夫妻之间的事,连笑也带了点意味出来,“昨晚睡得好呀?”
这一问的,问得窈窈脸色就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