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艳丽自打儿子被退婚后,就一直瞧张窈窈不顺眼,尤其是她还成了卫枢的老婆,先前是怕卫枢占了这么多,要同卫庄争,现下儿,张家倒了,她心里头到觉得痛快。痛快之外她还有个隐忧,秦明生进了里头,先前“声声”地唤她姐,这下子秦明生进去了,非但没叫她觉得安生,反而是怕秦明生跟个定时炸弹一样,指不定就把她私底下的事说出来,那她……
这看张窈窈更不舒坦了,她还从秦明生那里隐约听过一点儿,“你们舅甥这感情好的,真给你娶个舅妈来,你舅舅要不疼你可怎么好呀?”
要张窈窈还小,说这个话就纯粹打趣了,可摆在张窈窈这个年岁上,人人又都晓得她妈只是齐家的养女,这话就有点过了——
老卫听得差点脸色都黑了。
没等他开口,也没等齐培盛替她出头,张窈窈到是自个儿替自个儿说话,“秦姨,你这话说得不对,我舅舅要是娶个舅妈来,那不就是有两个人疼我了?”
秦艳丽晓得该收就收的道理,老卫的脸色不太好看,她也是晓得看脸色的,赶紧儿的装作惊讶状,手往自个脑袋上轻轻一拍,“哎,我这说呢,也不会算账了,一加一等于二,自然是两个疼你的。”
齐培盛与老卫对了一眼,也不用说话,就各自懂各自的意思。
宴要开席了,老卫是今儿的主角,自然他说祝酒词。
他这一桌,不光有老领导,还有齐培盛领着窈窈也坐了,这位置上也有讲究的,轮得到窈窈就坐在老卫右侧,她坐着并不拘谨,还朝老卫甜甜一笑。
双手放在桌下,被桌布给挡了,她的手不老实,悄悄儿地去碰老卫。
都说权力是最好的春药,她被老卫的光荣时刻给揪起了所有,这手便不知羞耻的伸向他的裤裆间,隔着西装的布料,她就去拨弄此刻还沉睡着的阳物。
老卫正讲着话,他声音感性,冷不丁地要害处叫人弄着,差点儿就……得亏他镇得住场面,不至于当场就失控,声音只是稍稍一滞,让人都听不出来。
她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刚好迎上舅舅的视线——手上依旧拨弄不止,还朝她舅舅笑笑。
齐培盛眼见着她的手在桌底下,又是耳尖地听到老卫刚才一闪而过的一滞,就晓得是她在搞事,到给她一个眼,示意她别捣乱。
她微撅了撅嘴,这一撅嘴,就叫齐培盛想到她在车里的模样,顿时喉咙间一痒,到有些不自在地轻咳了两声。
她还殷勤,这边弄着老卫,那边还担忧地看向舅舅,“舅舅,你感冒了?”
问的时候,她还更殷勤地拨弄着手指间触及的一大包,她晓得它的硕大,面上儿到是正儿八经,底下到是去拨弄,将沉睡的凶兽一下子就拨醒了,矗立在他腿间,贴着他的小腹——
然而,她惹了火就跑,就将自个儿的手缩回来了,还放在桌上。
“没有。”齐培盛瞧老卫结束了祝酒词,坐回去,他眼尖地看见落座时挪动位置时的不自然,手指便往张窈窈的胳膊上轻轻一按,轻声说道,“别捣乱。”
她双手捧着自个儿的脸,朝舅舅眨巴了两下眼睛,“知道了。”
没出声儿,就以口吻回答的。
微张着嘴儿,能瞧得见里头粉嫩的小舌尖,齐培盛的眼前就飞过她努力地吃下自己的画面,那小嘴吃得特别吃力,也让他想起那种被紧窒包裹的快感来,一时间身体也跟着有了反应,让他不由得微暗了脸。
这小妖精,平时看着胆子小得很,这会儿到是胆子大得很,要不是这是宴上,他……非得同老卫将人剥光了,将她推倒在桌上,叫她再也不敢挑衅人。
偏这会儿,只能由着她小人得志。真个小人,一得志便猖狂。
她还不晓得自个被指定为小人了,还当着老卫的面儿,两手合起来,中间还有个圈儿,好像在说老卫你太粗了,她两手都握不住……
这下子,不光齐培盛在咳,就连老卫也没忍住地轻咳起来。
一下子两个都咳嗽着,便有人觉得是不是冷气太足了,便贴心地将冷气稍微调了调温度。
她面不改色地坐着,还吩咐人端上来冰水,让给了老卫一杯,还给了齐培盛一杯。
秦艳丽不晓得他们桌底下的官司账,见着冰水上来,便有些不悦,“老卫,你这咳嗽了,怎么还能喝冰水,这不咳嗽得更厉害?窈窈呀,你年轻呀,不晓得这喝冷水越咳的道理,我也不怪你。”
“那秦姨,我以后就知道了。”窈窈笑眯眯的。
一杯冷水,一杯热水,要平时,老卫也就喝热水,但这会儿,他似火焚烧着了一样,只能喝冷水。
ps:趁我姐睡午觉时,拿了她的笔记本码了一章哈哈,跟做贼似的。文中叁观不代表作者叁观,哈哈,我先声明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