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拉扶住他的肩膀,在库修斯的手指刚探进去,就自顾自地扭动起来,每一寸敏感点都被照顾到。她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声音柔媚的小声喘息起来,库修斯胸腔里的火焰也被撩拨得熊熊燃起,一边是欲望,一边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怒意。
“你缺什么吗?”库修斯动作迟缓下来问。
薇拉这时避不开他的问题,只能垂下眸子看他。在情欲中这个没学几天伪装的女人还是露出了马脚,警惕,惊惧出现在她目光中,库修斯彻底停下动作,目光蕴起风暴。
她的甬道湿热的包裹着他的手指,可两个人却安静的对望着。像某个宫廷色情画师定格的人物画。
库修斯在愤怒。他没什么表情,但薇拉还是感受到了他的怒火。他发现了什么?不,如果发现了,那他绝对不会只是这种程度而已。
为什么?薇拉垂眸说:“我什么都不缺。”
“什么都不缺。”库修斯重复了一遍她的话,然后猛地抽出手,拨开她的内裤,把自己送了进去。然后把她翻了一圈,按倒在沙发上,往前爬跪着,他捏着她的腰狠狠贯穿她。
这是一种要把她操的叫出声来的干法,但她怎么能在这儿出声?这破地方甚至有她妹妹工作,她只能咬住下唇,迷茫的容忍库修斯突如起来的怒火。
“你想要什么?”库修斯咬牙切齿地问。
我想要什么?薇拉被他吓到的同时也在想,我想拿回我送给你的心,我想活着,我想和你平起平坐然后甩你耳光。
她能说吗?她不能说。
“说呀,薇拉,你说,你像原来那样说你想要什么只要我能满足你,哪怕……哪怕……”库修斯的话提到一半,在冲动之下落回了低谷。他静默了下来,这帐子里就只剩下粘腻的水声和暧昧的拍打声。
他们有什么不能说?他们什么都不能说。
薇拉死死咬着下唇,库修斯是和她最契合的男人。他的每一个动作都给她带来的灭顶的快欲,但快欲却让她无法自控地落了眼泪。
她克制着不要让身后的男人发现,她埋首于臂弯中。但她肩膀的抖动还是暴露了她的动作,库修斯把她转过来,缄默的让她靠着自己的肩膀,拿手一遍遍擦她的眼泪,他越擦她越流。
库修斯的怒意不知被浇灭了还是又点燃了一部分。他一边执拗地叫她甜心,让她不要哭了,塔阿修王陛下的成长必然有能堂而皇之叫出蜜糖甜心这种称呼来。他又一边带着怒意说一些粗鲁的污言秽语,比如你上面下面的水一样多,你这淫娃在公众场合湿的是一样快。
薇拉推开他的脑袋,把眼睛偏向另一边,与此同时,演武场为了狼人冠军的胜利爆发出了尖叫声。
她浑浑噩噩地听到圣女的声音,狼人的声音。
又听到许多骑士的祝贺声,有些远,有些近,有些高,有些低。
最后这乐章归于一阵诡异的静默,这静默甚至影响到了一门心思在这里苟且的王与他出身不堪的情人。
薇拉回过了,她侧目看到狼人向她这个方向,这个方向的帐子,单膝跪地。
他手中是刚拿到的奖品,镶金玫瑰徽章被狼爪托举起来,献给了葛蒂瓦夫人。
他妈的这地方真是四处禽兽,真是疯了。这破地方有没有正常人?
授奖人惊到了,观众也惊到了,窃窃私语流传起来。大抵这场中每一位女人都能拿到这朵花,但这朵花偏偏是给薇拉,偏偏给花的人是那个狼人。
薇拉想,她若有若无听到了库修斯的冷笑在她耳边响起。还有得解释,狼人这一举动是为了向王表达臣服,桀骜如他也愿意将花献给昔日憎恶的人……借美人向王献媚嘛,很正常,很正常……
但桀骜如他,不驯如他,哪怕臣服也会选择最极端的血腥事的他……
库修斯的态度明了了,她被库修斯恶狠狠地送上了高潮,男人又在她体内射精。库修斯在她乳尖暴虐地咬了一下,咬破了皮。然后抬头吻她,让血腥味弥漫在二人唇舌之间。
“你该去接下礼物了。”库修斯把她抱起来,把扇子递到她手中。
薇拉最后一滴眼泪被吓了回去。她不想再分辨这个男人语气中的意思,或者眼中的意思。
库修斯把她报到账前,让她只伸 出一只手在外面,握着扇子摇了摇,堪称矜持地用扇语表达了:接受。
真像个羞涩又不明所以的女人,如果不是库修斯正在抱着她,一边听着狼吼一边朝她体内射精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