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荒唐……”薇拉这么说着,与此同时沃因希难耐地把她抱起来,放在办公室的桌面上。
沃因希带着不太正常的热度凑过来,想与她缠绵亲热。然而薇拉推开了他,表情如同见了鬼,她侧过脖颈凑向他,轻轻冷笑起来,她带着他的指头摸向柔软的脖子,引导他的指腹在上面打圈。沃因希的呼吸更加急促了:“薇拉……”
“您看,您一直想用火在我的脖子上烙印吧?烙上奴隶或者罪人的印记。”薇拉这么说道。明明沃因希才是拥有火热体温的那一个,然而他闻言却猛地一僵,手足无措地想要把手勾回来。
薇拉拉住了他的手,抬高了声线:“您不想吗?”
她想起预言梦里狼人也这样摸索过她的锁骨和脖子,举起灼红铁纹章的时候,色恍惚的开口:“我一直都想这样审判女巫。”他说。
“为什么是审判?”薇拉凑近这个男人的耳旁开口,“告诉我为什么?”
女巫瞪着他的眼睛,双目中带着深浓的愤恨和恶意,这种恶意几乎灼痛了沃因希的心,让他胸口沉闷得喘不过来气。他后退一步,冥冥之中,为某种自己还没犯下的过错而仓惶。
他仿佛现在才后知后觉的认识薇拉一样,男人低下头看她,灵感划过脑海,发现薇拉从头至尾都并未对他有多少好感。
他一开始就把她的好感碾死了。
她是个女巫。沃因希一直都知道。她是个特别的女巫,沃因希知道的更清楚。
但她依然是个女巫,沃因希的思绪再度回到了原地,女巫淫荡放纵,喜怒无常,善恶纠缠,讲究因果付出。
她不爱他,甚至都不喜欢他。她只是和他上床做爱,为了他的精气。像个真正的女巫那样。
她有时候不像女巫,但那也不是对他。
沃因希脸色白了白。
“薇拉……”沃因希几乎乞求着开口,他凑过来想吻薇拉。薇拉却推开了显得越加急躁的男人,他却没有试图强迫她,只是难耐的摸索着她的衣物,在被她拍开双手后。
薇拉明白了,如果所有的可能性排除。那么他现在这副讨好的,痛苦的,饥饿的,灼热的模样只有一个解释。
“发情期?”薇拉嘲弄着揭穿男人。她用手拨弄着他的灰发,“你铭记了我?”
沃因希没说话,他阖起眼睛,认命般单膝落地跪在了地上。这个姿势刚好能让他的额头抵在她的膝盖上。
薇拉没有再拒绝他。
狼人对爱人的发情期,罕见的,一生几次的发情期。生死离别,战争前后,狼人会发情,与他挚爱的,认定的爱人交欢,试图在变动中留下孩子。
狼人的爱人。一生不变的执念对象。鲜少有狼人会奉献出这种铭记方式,从灵魂到心底。
沃因希把她,一个敌人,一个他人的妻子铭记了。几乎就在他们闹翻之后?
“薇拉……”狼人又叫了一声。薇拉心中有复杂的矛盾感,她期许爱她的人离她而去,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几乎突兀的向她求爱。
他跪在地上,十分痛苦。
为什么会发情,又为什么会对她发情?薇拉沉吟良久,最后朝他伸出一只脚:“给你用,但你要回答我的问题。”
这是个试探。薇拉想知道狼人的发情期有多大的效力,是否经得起她对他自尊的蔑视和践踏。
经得起……沃因希迅速用行动回答了,他毫无抵抗力的脱下了薇拉的鞋,将里面白皙的脚捉出来捏在手中。他从容自然,毫无被羞辱的感觉。他几乎急迫地将女人的脚隔着裤子按在了自己的性器上。
……薇拉惊了。狼人鼓胀的性器在她脚下热气勃发的弹跳,她动了动脚趾,碾了一下那玩意儿。狼人嘶哈了一下,显得更加兴奋了。
“我的父亲。”沃因希亲了亲她的小腿,“我的大半族人。”他又揉捏了一下她的脚。
“他们通通……死了。”沃因希沙哑着声音坦诚相待。他的内心在痛苦和情欲中拉扯。一边是火,一边是冰。
“我的父亲爱上了一个女巫,那名女巫欺骗了他。她只想要一只狼人傀儡军队。”沃因希不由自主的加重了揉捏的力度,他把薇拉的脚捉到唇边,轻轻吻了上去,但尖牙却不时划过脚背,带着难以言喻的胁迫力。
“她趁着大部分战斗力离开。控制命令住我的父亲和一部分守卫……让我的家人们跪下,不然就杀死所有剩下的老弱。”狼人伸出舌头,裹弄吸舔起她的脚趾,弄得湿哒哒的又往下探,他看起来是切实地痛苦,但也是切实地兴起。
“她在守卫们,包括我父亲身上烙上奴印。然后带走他们……”
“然后她并未信守诺言。而是放火烧毁了村庄对吗?”薇拉若有所思的接上了话。
“……是。”沃因希解开裤子,她的脚直接落在了男人的性器上,二者亲密接触
叁w点n屁哦壹八点c噢m:“等我和大部分狩猎者回来,只看到燃烧的山谷,死去的老人和孩子。我的童年就在那一天结束了。我成了漂泊流浪之人。”
“从那以后我就憎恨女巫。发自内心的仇恨。我希望她们……血债血偿。”沃因希咬牙切齿,但他跪在地上,一只手捏着面前女巫的小腿腿肚,一只手让她用脚在自己的性器上游移,他贪婪的嗅闻着女人的气息。最后发出粗重而破碎的呻吟。
薇拉不自觉收紧了抓着他灰色的短发手指,她想,恨远比爱要刻骨铭心,爱则比恨更决绝失智。而他们唯一的相同点,就是无一丝道理可讲。
“你要做什么?”在升腾的热气中,薇拉问。
“……是我先认识你的。”狼人却吮过她细腻的肌肤,答非所问。
作者的话:狼人铭记设定出自暮光之城破晓,被我魔改了一下。不知为何写到狼人的肉就老是爆字数,睡还是挺好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