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拉不发一言,因为杜尔的老实只有一瞬而已。黑暗精灵慢悠悠将一个吻落在了薇拉的腿上,唇是冰的,但吐出的气又是热的。
这让她颤栗。
洛德继续念他的颂歌:“她与我父早有婚姻,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她是我的……”
洛德停顿了一下,薇拉却已经猜到。
“她是我的母亲。”洛德开口,一贯平稳的声线有一丝颤意。
与此同时,杜尔的手猝不及防地冲进薇拉裙子最深处。
她本想立刻加紧双腿,但杜尔却比她更快,掰开她的双腿,整个人挪动到了她的双腿之间。
黑暗精灵比平时更有存在感的出现在了她身下。
粗糙的,布满茧子的手指,伴随着洛德这不容忽视的背景音,直直按向了女人最柔软的部位。先是隔着内裤强硬触碰,再是拨开内裤的一角,让男人的手指与绵软的触感融为一体。
“她的生活本该平静无波,幸福安乐。”洛德这样说道。杜尔也随着他的声线,轻柔的拨动着薇拉的阴阜,在外围流连,虚伪地展示着不存在的绅士一面。
“本该如此。”洛德又强调了一遍。薇拉咬了咬唇,拿手遮住自己的脸,似乎被洛德的故事感染,展露了脆弱的一面。实际上她只是想掩盖自己咬牙切齿的反应。
杜尔看到薇拉大腿内侧的皮肤泛出嫣红色。
他凑近亲了亲女巫的大腿内侧,这个亲吻不算友好,因为他比正常人更长的犬齿,或者说蛇牙,正威慑性的触碰着女人最柔软的皮肤。
不安,和不合时宜的快感侵扰着薇拉的经。
“她从出生开始,如此生活几十年,直到,一个卑劣的黑暗精灵诱拐了她。”洛德鲜少的,用了极其强烈鲜明的个人情绪阐述这件事,语气中似乎暗藏恨意。
杜尔在这一个瞬间,也一改之前温吞探索的姿态,并起双指突兀的闯进了女巫爱液未丰的甬道。指头委屈,指节碾揉着柔软的媚肉,哄骗她流出更多的蜜液。
“黑暗精灵诱拐了她,伤害了她,侮辱了她。”洛德肩膀颤抖,光是讲述这件事,似乎都让他痛苦万分,“女王陛下和我父找了她许多年,许多许多年。”
杜尔的手指在女巫体内起舞,随着洛德故事的抑扬顿挫控制节奏,像是杜尔在配合洛德,或者洛德在指挥杜尔。薇拉觉得无比荒诞,却无法控制自己涌出更多的象征快感的蜜液。
她会愧疚的,再强调一次,如果有这个必要的话。
她的大脑嗡嗡作响,目光落在圣洁的地面上。黑暗精灵用另外一只手握住她的脚踝,来回抚摸。
洛德此时噤声,空气骤然安静下来,薇拉略有一些慌张。她不愿意贸然使用魔法,引起洛德的额外关注,让他从自我状况中抽离,发现此时桌子底下正在进行的事情。
“她回来了吗?”薇拉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些许陡峭的细咛,她鼓励洛德接着说下去。
“她回来了。”洛德此时站起身,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他背过身,面对着窗外,声音有微不可闻的哭腔,“但是……她不再是我父记忆中的她了。”
“她回来了,和我父完成了婚约,生下了我。但她被黑暗精灵的魔法侵染得太深,还没等我长到她的肩膀,她就离开了我们,陷入了永远永远的长眠。”洛德站在窗口,不知在思索着什么。如此说来,洛德的母亲只活了几十年,对于精灵来说,算得上早夭。
此时桌下的杜尔抽出了手指,换上了唇舌。
杜尔那前端可以微微裂开,自带分舌状态的舌头,灵巧地探入女巫秘的幽谷。
他对此处已经熟稔却依旧迷恋,即使精灵秘史被洛德绝妙的嗓音念诵而出,依然让他毫无敬意。
薇拉把手放在他的脑袋上,在他舔第一下的时候她没有推开,在他的利齿在阴阜边缘流连时,她也没有推开。紧张与酥麻让她本该抗拒的手最终只是落在他的头发上,轻轻抚摸。
这似乎鼓舞了黑暗精灵,她感受到他透露出不怀好意的笑。
“我们一样堕落。”杜尔曾经信誓旦旦的说,“也许他人只是找个借口排除异己,但我真正看到了你邪恶残酷的一面,并无比欣赏,万分赞许。”
也许他是对的,薇拉想。
洛德的故事也走向终章,他一手撑着窗户,接下来要说的话兴许抽走了他所有的力气,甚至让一贯板正体面的他不得不借外物立身。
洛德说:“杜尔是我同母异父的亲兄弟,她是我母亲与那个黑暗精灵的……孽种。”
杜尔的利齿戳上薇拉的软肉,虽然并未真正伤到她,但也仅此而已。紧迫感并未因此减少半分,她穴口被杜尔搅弄翻出的软肉展现出了与现在的她本人截然不同的软弱,娇怯的带着汁液颤动着。
杜尔猛烈地含吸了一下,在极端的紧张下女巫的小腹酸到极点,伴随着发胀的下体,薇拉攀上了一个短暂急促的高潮。
幸亏洛德背对着她,薇拉可以用一只手泄愤一样的抓着黑暗精灵的头发,再用另一只手紧紧按住自己的嘴,以免发出任何上不了台面亦或不合时宜的声音。
她的椅子往后移了一下,椅子移动发出的声音打断了洛德的自白。
洛德依旧没有转过来,但他似乎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他收回按着窗户的手,重新直起了腰。
“抱歉,薇拉……”洛德居然在给她道歉。
薇拉当然无法回应。
洛德又说了一声抱歉,依旧没有转头,也许是不想薇拉看到他泛红的眼眶和痛苦的情。他匆匆离去,甚至缺乏礼数,没道日日如常的再见。
“他在撒谎。”洛德刚刚离开,薇拉还没来得及整理思绪,杜尔就从薇拉的双腿之间抬起头,冷笑着说,“或者她,在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