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甲说:“全到了没有?”
众女回答:“已经全到了。”
他又说:“若有藏匿下界凡人的,你们要立即告发,不要自己找罪受!”
众女子同声说:“没有。”
金甲反转身来,一双像鱼鹰一样的利眼凶狠地打量周围,仿若要进行搜查。
少女非常害怕,吓得面如死灰,惊慌失措地对朱举人说:“赶快藏到床底下。”
她自己则打开墙上的小门,仓皇逃去,朱举人趴在床底下,大气不敢出。
不久听到皮靴声来到房内,身后跟着一串轻巧的脚步,朱举人瞧着站在床边的皮靴,心一下提了起来。
其中一个女子无意间瞥见朱举人从床底下露出的一小片衣角,呼吸一顿,连忙上前搂住金甲的脑袋,让对方埋首在自己胸前,同时给面对着自己的姐妹们使了使眉眼。
众女伴未料女子有此一着,待看到朱举人露出的那片衣角,不由得恍然大悟,赶紧一起凑了上去,围着金甲拉扯,同时脚下不动声色的踢了踢朱举人的小腿,让他将衣角卷好。
金甲被女子突然的动作弄得一懵,等挣来之后,瞧着众女的面色很是不善,冷声质问道:“你们做什么?”
众女被看得心中胆寒,还是之前的女子掩嘴娇笑了一声,望着金甲,眉目含情道:“大人息怒,姐妹们是在心疼妾身呢。”
金甲色一动:“哦?”
女子道:“她们早知妾身素来仰慕大人的武,见妾身此番情难自禁,便想帮妾身挽留大人,还请大人怜惜,不要怪罪,倘若、倘若……”
金甲:“倘若如何?”
女子红了红脸,娇羞道:“倘若大人不嫌妾身粗鄙,愿得大人垂青一度春宵,妾身此生无憾。”
众女伴在一旁跟着应和,不时帮女子表达情意,女子也大胆走近金甲,试探着倚在金甲怀里,伸手勾着他的脖颈。
金甲的手紧了紧,却没将女子推开,众女见状,相视一笑,留下两人后相携离去,还帮着把门带上了。
见众女离去,四下无人,女子缓缓将身上的衣服脱了,赤身裸体的上前勾着金甲的脖子,附耳吐气道:“吻我。”
她的声音轻柔娇媚,听得人心里痒痒,柔软的唇跟着印了上来,只是四瓣唇这么贴着。
女子轻笑着捧住金甲的脸,伸了小舌去舔他的唇,再撬开他的牙齿钻进去,挑逗着他的舌,耐心等待他的回应。
被女子如此撩拨,金甲原本平静无波的色渐渐变了,黝黑的眼眸紧紧盯着挂在怀中娇媚迷人的女子,逐渐开始反客为主,在女子的嘴里攻城略地,收敛的霸气开始流露出来。
也许是这个吻唤醒了他的本能,原本握着链锤的手松开,大锤砸在地上“咚”的一声,还有链条掉落时“哗啦啦”的声响,吓得躲在床底下的朱举人禁不住颤抖。
房屋里,金甲火热的大掌开始不可控制的揉捏着女子肥嫩雪白的双乳,高翘的臀,恨不能将这个美人嵌进自己怀里。
女子才为金甲的主动欣喜没一会儿,就发觉他似乎没注意到,自己下面春潮泛滥的地方才是最需要慰藉的地方呢。
女子抓着那只不肯放开自己奶子的手,拿脸蹭着金甲的面颊,娇媚道:“大人,妾身那儿可是难受死了,大人给摸摸啊。”
金甲果然松了手,由她引导着往双腿间那处私密之地探去,粗大火热的手指温柔的摸着那滑腻而异的地带,在女子的娇媚呻吟里,从丰厚的外唇摸进内里,指腹按压着尿道口、鼓胀的小核,最终陷进了一个湿漉漉的小口里,柔软的小肉瓣立即咬住了他的手指头,甚至自己蠕动着。
“这么迫不及待?”金甲开口道,声音低沉而沙哑。
“嗯~”女子轻声叫了一下,小手从他的脖颈慢慢下滑到他跨间,轻轻握住那根怒涨的阳具套弄着,“嗯,这家伙好生粗大啊,妾身好想让它狠狠插进我的小穴里……”
金甲闻言,一把按住女子的翘臀将她按向自己双腿间那根高挺的肉棒,狠狠吻住了女子的小嘴,含糊不清的说,“骚货,你这个骚货……”
他猛的推了女子一把,让她倒进柔软的锦被里,同时将她的双腿打开扛上了肩头,淫靡美丽的小穴就那样展现在他眼前,叫他惊艳而沉醉,随即低头吻上了那里,娇吟低鸣配上淡淡的肉香和微甜的蜜水,直叫人心猿意马。
朱举人与他们近在咫尺,听得连危险都要忘了,下身硬得生疼。
金甲与女子的第二张小嘴缠绵完了,才将她的下身微微放低扶着自己的肉棒顶上了那一开一翕的小嘴,女子下意识得挺起腰身想要用小穴吃掉那根大肉棒,却被他按住了。
“骚货,想不想我插进去?”
“想,妾身想啊,快,快插我啊~啊,啊,啊啊!”女子才刚回答,一根粗长滚烫的东西就狠狠捅了进来,瞬间填满了她的花径不留一丝空隙,“嗯啊,好烫……胀死我了啊……”
金甲炽热的看着那个小小的口吞没了自己整根阳具,那里面层层叠叠,如海浪一样搅动着,揉捏着自己的分身,此女子的体内竟然如此销魂!
床上的女子轻轻喘气,双腿盘在金甲的腰上,小穴里含着一大根粗大的肉棒,她直起腰身,环吊住金甲的肩颈,低着眉眼,娇柔道:“大人,让妾身来服侍您吧。”
金甲不动色的应了一声。
女子便开始伸手解去金甲的铁甲,亲吻他的面颊,用奶子蹭金甲的胸膛,同时跪在软被上上下起伏,套弄着那根因为乌黑发亮的肉棒,时快时慢,偶尔扭腰让那菇头蹭上内里敏感之处。
女子就像在用一个巨大滚烫的人型玉势自渎一样,不过这样让自己来把握节奏除了力道上小了点外,真的很舒服。
很快,到了高潮的女子软软地趴在金甲怀里喘息,在抽搐绞紧的花径里,那根灼热的肉棒却粗硬依旧。
“骚货,你的小穴要把我嚼烂了。”金甲低哑的声音贴着女子的耳朵传进来,女子的身子不由自主的一抖,吸得更紧,叫金甲低哼出了声,暗骂一声,“可恶!”
那里面又湿又热,搅动得叫人发狂,巨大的吸力让金甲实在难以自制,本想要拔出来等上一会儿再进去,偏偏那蠕动的软肉层层叠叠的像一只只小手一样,抓住他的分身直往里面拖:“嗯~骚货,放松点……让我先出来,等会儿再狠狠插你。”
“不行,妾身控制不住,大人不要动了,恩啊,别乱动啊……”高潮后的女子,身子根本不受意识控制,金甲一点点微小的举动都能叫那小穴兴奋不已大口吞吃着。
金甲实在无法忍受那种揉捻,扶住女子的细腰,不顾她尚且沉浸在高潮余韵里,身子正敏感的不行,就开始抽插起来。
“呀!”女子尖叫一声,想推开金甲,让自己从那根施虐的棍子上离开,可是金甲哪里会给她这个机会,结实有力的臂膀抱紧了她,按着方才记住的节奏开始顶弄起来。
女子带着哭音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现在高潮未褪,又受了更大力的一次次冲撞,女子真的觉得自己要死在金甲怀里了。
“不,不要了,大人,饶了妾身,妾身受不住,嗯,嗯,嗯啊,要死了啊……”女子的娇媚的小脸埋在男人胸口,无力低喃着。
“乖,再等等,等我射出来……”金甲也是气息不稳,大口喘着,甚至恶意的在口边摩擦了下又狠狠捅了进去,当女子的高潮再三来临,已经呻吟不出声音时,才顶开深处的小口把浓浊的精液灌了进去。
高潮后依旧不时抽搐的蜜道连带着女子自己也微微抖着。
金甲餍足的抱着女子换了个姿势,让她趴在自己胸口,下面依旧堵着尚未变软的大肉棒。
手掌从圆润的肩头一直摸到圆翘的小臀停在那里不住揉捏的,感觉得到那贪吃的小口又开始蠕动起来。
“嗯~别……大人……不要了……”女子无力的哀求着,她侧脸靠在金甲的胸前,耳边就是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听得她口干舌燥。
金甲充耳不闻,大掌托住那两只丰乳温柔的揉捏着,塞在女子肚子里那根东西又胀大了一圈,旋即不顾女子的哀求,将人抱着下了床,惊得女子双腿紧紧勾着他的腰身,唯恐掉下去。
金甲抱着女子四下走了一圈,臀部不停前后挺动的同时还不忘说些淫言秽语:“我操得你爽不爽?”
“嗯,爽的……恩……慢些啊……”
“喜欢这么被插吗,嗯?这个姿势可以进的更里面,把你里面的小嘴也顶开,是不是?”这般说着,金甲又大力挺动了下插进宫腔的肉棒。
“啊……轻些啊……嗯,喜欢……嗯……嗯……”
“骚货被灌满了没?要不要我再来一次?”
“不,不要了……那儿都要胀坏了……大人,你灌了那么……唔……那么多……可撑死妾身了呢……”
“谁叫你这骚洞又细又紧,我以后每回下来都灌上你十几次,非得把这小骚屄撑得松垮垮才行,你说好不好?”
“唔,大人好坏……这样的话好羞人啊……”
“这话怎么了?我还有更坏的话呢,骚货想不想听?”
“嗯啊……嗯……想、想听……回床上,别叫其她姐妹听了去……嗯啊……轻、轻些啊……”
两人终于躺回了床上,床榻几番晃动,俯卧在床底下的朱举人不禁面色涨红,脸上汗津津的,一方面唯恐床被弄塌了,或是担心自己被那金甲发现斩杀,另一方面闻得这热烈的房事,他自己也不免心旌摇曳,跨下那物涨得生疼。
床上,女子跪趴在那里,胸前两只雪白的奶子被金甲古铜色的大掌抓住,手指在高挺粉嫩的奶头上尽情施虐,不时屈指弹击,或者往外拉扯,将它们捏的扁扁的,而她最私密的地方正小口大开,费力吞吐着一根乌黑发亮的阳具,棍身已经裹满了白液,充沛的汁水打湿了金甲浓密的耻毛,一缕缕黏在古铜色的粗壮大腿间,一直延伸到他肌肉紧实的腹部。
女子从未被人从后面插入过,这样的姿势能叫金甲进得很里面,而对方的那东西本就极为粗长,这样一来,她的小穴被金甲的大肉棒塞得满满的,找不出一丝空隙来,摩擦距离变长快感也愈发强烈。
女子只觉得自己就要死在金甲的这根阳具下了,全身一阵说不出的酥麻、酸胀以及骚痒。
“大人,嗯,轻一点……嗯,大人……妾、妾身……大人真要了妾身的命了……”
“骚货,你的小穴真紧啊,一直抓着我的肉棒吸个不停。是不是要我操死你……嗯?是不是要我操烂你的骚洞……”金甲在女子的耳旁吐着热气,“以后我要来的时候,都要这样操你,把精液都灌进去,你可欢喜?”
“嗯……欢、欢喜……嗯啊……”
金甲一阵猛攻,待得女子高潮,再次将精液灌了进去。
之后两人在床上又叙了会儿话,这才收拾整洁,一起出去了,等脚步声渐渐远去,朱举人的心情才稍稍安稳了一点。
然而门外总是有来往说话议论的声音,他心不宁地趴了很久,觉得耳如蝉鸣,眼里冒火,几乎没法忍耐,但也只有静静听着,等待少女归来,竟然不再记得自己是从哪里来的了。
当时孟龙潭还在大殿之中,转眼不见了朱举人,便很怪地问老僧。
老僧笑着说:“去听宣讲佛法去了。”
孟龙潭问道:“在什么地方?”
老僧回答说:“不远。”
过了没多久,老僧用手指弹着墙壁呼唤说:“朱施主游玩这么久了,怎么还不归来?”
壁画上立即出现了朱举人的影像,他侧耳站立,像是听见了。
老僧又呼唤说:“你的游伴久等了。”
朱举人于是飘飘忽忽从墙壁上下来,灰心目瞪口呆,手足发软。
孟龙潭大为吃惊,慢慢问他。
原来朱举人刚才正伏在床下,听到叩墙声如雷,因此出房来听听看看。
这时他们再看壁画上那个拈花少女,已是螺髻高翘,不再垂发了。
朱举人很惊异地向老僧行礼,问他这是怎么回事。
老僧笑着说:“幻觉生自人心,贫僧又怎么会了解呢?”
朱举人胸中郁闷无可疏解,孟龙潭心中则惊骇无主,之后两人起身告辞,顺阶而下出门离去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