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大……”那妾室惊呼一声,伸手抱住老僧的脖颈,倚在他的怀里,小穴塞着怒涨的肉棒,腰肢轻摆贴上老僧结实的腹部,画圈似的磨蹭着,口中不住叫着,“嗯……太深了……嗯啊……您动动啊……大师啊……妾身的肚子都要叫您捅破啦……嗯……嗯……啊……”
老僧默然不动,身上布满热汗,耳边听着那妾室的阵阵娇媚的喘息以及淫言浪语,心烦意乱的念着经文,肉棒被小穴包裹挤压的快感不断传来,让他想要不管不顾的将人按倒大力抽插。
那妾室自己动了一阵便有些无力起来,便放缓了呼吸软下身子,悄悄观察老僧,只见他手掌紧紧抓着床下的被褥,青筋突起,呼吸明显早已乱了,却还闭眼强忍着。
“嗯……嗯……”那妾室又靠近一点,将胸前挺起的双乳压到老僧脸上磨蹭着,并执起他的手放到那两团柔软上,带着揉搓,“嗯……大师……快帮妾身揉揉,妾身请您吃奶头……嗯啊啊……”
老僧吓得身子后仰,抬腿挣动了一下,却带得肉棒在那妾室的体内戳刺,正好捅入子宫内腔。
“嗯啊……啊……啊……”那妾室哀叫一声浑身都剧烈颤抖着,大股的淫靡汁水从两人交合处喷射出来,老僧被淋得同样一颤,随即又是一僵,将滚烫浓精射进那妾室体内。
那妾室紧紧靠在老僧怀里,瘫坐在他结实的腿上,小穴还死死咬着那根变软后依旧可观的肉棒,性器交合处的靡白淫水不断被挤压出来。
两人沈浸在突如其来的高潮余韵里粗重的喘息着,都颇觉得有些倦怠,靠在一起没有说话。
余韵过后,那妾室抬腰将穴里半软的肉棒抽出,连擦拭都不曾擦拭一下,带着流到腿间的白浊淫液跨步下了床榻,如同来时那般悄无声息的开门离去了。
老僧静默的坐着,半晌后,拿了块软布,颤抖着手清理了一下那颤颤巍巍又挺起来的粗大阳物,重新躺下后确是一夜无眠。
次日一早,老僧提出想稍微走动一下,家人闻言都很高兴。
出了房门后,老僧刚刚站定,就有几个仆人来到他的面前,拿着钱粮帐册,纷纷请他审理收支情况。
老僧推托因为有病倦怠,全都拒绝办理,惟独问道:“山东的长清县,知道在哪里吗?”
仆人们都回答说:“知道。”
老僧说:“我近日有些烦闷无聊,想要去那里游览一下,快给我备办行装。”
众人说他病才痊愈,不应出远门,但老僧不听,第二天就匆匆出门上路了。
到了长清,老僧见着当地的风光景物,觉得往日种种都犹如昨天一样。
老僧不用烦劳问路,直接就到了佛寺。
那老僧的好几个弟子见贵客来到,都非常恭敬地前来拜见。
老僧就问道:“原来的老僧到哪里去了?”
他们回答说:“我们的师父前些时候已经圆寂了。”
老僧又问墓地所在。
众僧引导着他前去,老僧看了看面前的三尺孤坟,荒草都还没长满。
僧人们都不知这位公子是什么意思。
不久,老僧备马要走,嘱咐他们说:“你们的师父是个恪守戒律的僧人,他所遗留下来的手迹,你们应当谨慎地守护好,不要使它受到损害。”
众僧很恭敬地答应了,老僧这才离去。
回到家后,老僧木然呆坐,一点也不过问家务,还是吃着粗茶淡饭,但每隔一晚皆有公子原先的妻妾偷偷摸进他的房门。
“啪啪啪!”
“嗯嗯……啊……公子,您好厉害……嗯……顶得妾身好深……嗯……妾身要不行了……”
老僧按着身下的女子,腰臀耸动,直将人送入高潮后,才顶开子宫口,把精液一滴不落的射了进去……
“噗嗤噗嗤!”
“嗯……啊……公子……公子……您轻点儿……妾身受不住了……啊啊啊……”
老僧伏在女子背上,揉捏着女子胸前剧烈晃动的两个肉团,胯下粗长的肉棒在女子体内进进出出,待得最后一记深顶后,两人叠在一起不动了……
“啧啧啧啧!”
“唔!唔唔唔……公子……嗯……公子……妾、妾身要被您捅死啦……啊……啊啊……”
老僧让女子抱着张开的双腿,双手撑在女子头侧,俯身和她亲吻,唇舌纠缠、肉体碰撞的声音接连不断,响成一片,随着女子最后的高声尖叫,老僧也跟着顿住,只瞧得那女子的双腿已经放下,身子不时的抖一抖……
如此过了几个月,公子的妻妾全都有孕,趁着阖府上下喜气洋洋,老僧自己孑然一身的走出门去,直到长清旧寺。
老僧对弟子们说:“我就是你们的师父。”
众僧觉得老僧说得荒唐,相视而笑,并不相信。
老僧于是叙述了他还魂的经过,又说了自己生前的所作所为,全都符合事实,众僧这才信以为真,把老僧迎回原来的住处,让他睡在原来的床上,仍像过去那样侍奉他。
后来公子家里屡次派车马来,苦苦地请他回家,老僧丝毫都不再理会。
又过了一年多,公子的夫人派管家来到长清寺院,赠送了很多东西,还有一些小孩的衣物。
老僧色动了动,却没有去动,金银绸缎也一概不要,只收下一件布袍而已。
公子的朋友中有人到了长清,知道老僧在那里,就去寺院拜访他,见他默然处之,心志坚定,虽年仅三十多岁,却总说他八十多年所经历的事情,很是啧啧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