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总爱胡乱蹬的条腿捏住,人蠢,身体却生的漂亮,就连脚掌心都格外可爱。
脚趾头上也粘上了酒,只需要含住它,沁人的酒香就通过头上,钻进五脏六腑,久久围绕,一丝丝的惹人牵挂。
引得人止不住的想要更多,知道将自己的身体都填满为止。
灵巧的舌沿着脚趾一路往上,蜿蜒盘旋,又软又滑的触感,又香又腻,恨不得将全身上下每一处都尝遍,才觉得安心。
行至膝盖,堆积的欲望终于爆发,捏住两条腿将她的身子往下拖,几乎是迫不及待的衔住她的唇,这是一片没被红酒沾染的净土,充盈着的不再是红酒的味道,而是最真实的,她的淡香。身体残留的红酒,粘腻的触感,明明又滑又润,却更加牵扯不清。
究竟是谁,除去单一交合之外还发明的前戏?让人欲罢不能,却又在欲望的驱使下,提前终止,去做更令人愉悦的事。
男人找不到原因,所以将所有的问题都总结到身下的人身上,手指狠狠的碾过她的身体,“你个小骚货。”
在欲望冲脑的人眼里,对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都是勾引他乘胜追击的鸣笛,就好像的时宜每挣扎一下,男人就能更快乐一分。
喘着粗气,扯开她已经被红酒沾湿的内裤,中指挤入,甬道四周的肉立马就将他的包裹的严严实实,无法控制,从胸腔深处发出的一声喟叹,好快活。
女人是多么的物种,拥有天生器,不仅能将细细一根手指吃的这样紧,再大再粗的物体,她也能包容进去。
指腹的触感最是灵敏,旋转抽插,仿佛能将四周都每一寸都感受的清。
身下的女人哼了一声,接着就有湿湿黏黏的液体渗了出来,随着手指往外抽,液体就像收到致命的吸引,亦跟随着往外走,手指抽离,身下剩下湿漉漉的一片。
男人将沾满液体的手指举到她眼前,“老师,这是什么?”
时宜脸颊早就绯红,喘着气,双眼迷离,看不清,但仍旧知道他在问什么,生气了伸了小腿去踢他,却失了力气踢不动。
时宜不说话,他也不气恼,将手指凑近她嘴边,她不张嘴,那就在她的胸口咬一口,她立马就松开,下一秒,就可以将它送进她的嘴中。
“尝一尝就知道了。”
尖尖的两颗牙立马就侵入口中的异物咬住,还未用力,就被男人咬住耳垂,“千万别,不然就操到你下不来床。”
欲望的源泉终于被释放出来,早已经肿胀不堪,托起她的臀,对准花穴正中心,用力,一贯而入。
男人不管不顾,身下是火辣辣的疼,疼得人脑袋都麻木,受不住,惊叫出声,抓住茶几边缘的手指都泛白。
夹的太紧,插入之后根本动弹不得,堆积的欲望无处宣泄,低头就咬住她的锁骨,用力,咬出血来,血腥味四散开来,那是关于占有欲最原始的味道。
用力将那器物抽出来一些,然后再用力挤入,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老师,为什么实数范围内的偶数个数和整数个数一样多?”
时宜最终忍不住哭出声来,眼泪从眼角滚落,钻进头发里,消失不见,拼命摇头,“我不知道。”
奋力抽插,顶的身下的人像是失了骨头身形晃动,胸前的肉一跳又一跳,声音都被撞碎,断断续续。
“不知道?”捏住她的脚踝,压到胸前,“真可惜。”
几番努力,愈加顺畅,淫靡的撞击声,不绝于耳,一声一声,将人的理智全都敲碎。
时宜不可能拧的过他,只能屈服,乖乖回答,“因为我们………啊……,我们可以……嗯……”
男人故意作弄,她一开口讲话,就故意退出一些,让人再狠狠地插入,让她语不成调,呻吟声也一点都不再藏的住,尽数从喉间溢出,钻进人的耳朵里。
男人听得实在受用,时宜也听见,闭了嘴,不再开口。
“我们可以什么?”俯身在她的胸前咬一口,红酒的香,“可以做爱,是不是?”
“可以……建立起数到…………到整数之间的……的双射。”
“原来是这样,看来以后需要跟老师多多交流。”
顶峰将至,整个人的身体似乎都已经不属于自己,疯狂的插入,手指紧紧掐入她身体里面,愈加兴奋,愈加快乐,却无法克制想要更多,总觉不够。
最终在她都一声呻吟中,到达世界正中心,世界中心一个白点爆炸,刺目的白光照的人睁不开眼睛,无法视物,无法思考,却可以继续动作。
将欲望挺入她的最深处,将所有欲望的产物尽数释放,滚烫的欲望射进她的体内,似是要将她射穿。
不。
不能射穿。
还要留着她,再做一次又一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