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在这儿?!”
李苗瞪着眼看他,这一看才发现,原来这不是封闭的小房子,而是搭建的小屋寮,除了对着祠堂墙根的那扇门,其他两面都是竹栏杆围着,临水而建。
另一边正好对着祠堂围墙开了扇小门,可以从这进祠堂里边儿而不用走大门。
好些年不来,果然里面的格局都变了。
李苗瞧着路凡面前一堆颜料,手上掐着只画笔,看路凡的眼多了一两分敬佩。
“你不是医生么?怎的还会画画?”
瞧着画的还挺像那么回事儿,画架上一片的水荷花红艳艳的,可不就是祠堂里的这池荷塘么,不过边上隐约有个人的轮廓还没画清。
“谁规定医生就不能画画了?”路凡凉凉瞥了她眼,看着栏杆外的荷塘不动。
李苗撇撇嘴,听祠堂正屋传来村长高喊的祝祷,赶紧跑到栏杆柱子边把上头的竹帘放下来。
“你干什么!”路凡皱眉,看着女人把水寮围的严实,只要里头的人不说话,外头只要不掀开竹帘子,根本不知道里面有人。
路凡一把抓住李苗放帘子的手,“你就这么急?想让我在这操你?”
“说什么呢!你不知道我们这儿的规矩!村长没告诉你不准
p壹8m.到祠堂看祭祀吗?你要是被他们看见保不准轰你出去,到时候丢脸的可是你!”
路凡挑眉,还有这事儿?
他一早就来这儿了,也没人告诉他要闪避,真不知道不准进来。
“那你呢,你躲什么?”路凡拿着笔,迟迟画不出画上莲池边那抹身影该是何种形态,索性停了笔转头看着李苗。
“我们嫁出去的女娃也不能看,今天就待在这儿配你了,等他们结束了咱们就可以走了,”李苗想起以前祭祀都得花多长时间,然后万分难过的得出结论起码得两三小时才把祭祀从头到尾来一遍,更要命的是在整个祠堂绕一圈。
要是来到池塘这边……
李苗趴在栏杆边上,小腰扭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浑圆的翘臀隐隐勾着边上男人的魂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