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世清猛地一停,直起身不可思议地盯着她。「请记住邮箱:[email protected]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葛弥可算能歇一会,大口吸着空气,没觉得刚才的话哪里不对,心想他干嘛一副吃了苍蝇的表情。
沉世清死死盯着葛弥,按在她大腿上的手使力,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再说一遍。”
葛弥吓了一跳,这语气特别像小时候她闯了祸他骂她的那样,下意识以为她哪里说错了惹他生气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他是不介意她说这样的话的,想当初还教她说“要叔叔的大鸡巴”,这肯定不会触到他的雷点,那么……
难道是“世清”?他不喜欢她这样叫他?
也是,无论再怎么亲密他们也曾经是长辈和晚辈的关系,他不习惯,或者不允许她直呼其名也情有可原。
可是连穴都肏了,一点调情的话都不让说吗?这仅仅是所谓的闺房情趣嘛!
葛弥撇撇嘴,心里虽然有那么点不满,但还是怕沉世清生气,向他求饶道:“好嘛,我错了,我不该那么叫你,你就当没听见,我还叫你叔叔,不要生气了。”
沉世清听完还是没反应,葛弥这下真的怕了,声音略微打颤:“叔叔?我真的错了,你别不说话啊,消消气,你想怎样都行……”
“怎样都行?”
沉世清突如其来一个顶腰把葛弥的后半句话顶进嗓子里,然后比刚才最激烈的时候还要凶猛的肏弄席卷了葛弥,她再也说不出完整的话,感觉沉世清像发狂了一样在肏她,一点温柔一点照顾都没有了。她有点怕,但该死地更多的还是源源不断的快感,充斥在她全身,脑袋都有点不清楚了。
逐渐地,小穴越被用力地肏弄越觉得痒,恨不得被肉棒永远抽插才好,葛弥也顾不上追问,和一直进攻根本不停的沉世清交换唾液,被他紧握的奶子好像真的要被掐爆了。
这样狂放的性爱不知持续了多久,葛弥叫都叫不出来了,沉世清还紧抱着她往里肏。他们已经换过很多姿势,现在葛弥跨坐在沉世清身上,他不知疲倦地向上顶腰,她把手按在他的腹肌上随着大幅度起伏,奶子甩出随着一下下地摇摆也无人去顾,屁股被狠狠掐着,两个人下身相连的地方一片狼藉,连他的腹毛都被打湿了,一簇簇卷曲着趴在小腹上。
葛弥的腿很酸,腰很酸,手很酸,嘴也酸,刚才沉世清不由分说地要她含刚从穴里抽出来的肉棒,扑面而来的淫靡气息轰得她来不及思考,张开嘴就把浸淫过他和她体液的东西吃了进去。沉世清这次根本不绅士,抓着她的头发就在她嘴里进出,葛弥这才知道刚才在学校他其实在压抑自己,现在直接连她被捅到舌根发出的咳嗽都好像听不见似的,已经彻底被欲望俘虏。
后来他又开始插穴,把她搂在怀里按在自己身上,在她耳边不断地叫着“弥弥”,显得意乱情迷。葛弥被动地承受着,忽然感到他抽送的速度越发快,力道越发重,喘息也逐渐变质成呻吟。
沉世清的声音很好听,不算低沉,音色很清,像他的名字一样悦耳。而他要高潮之前,说话的声音比平时高上一些,带点黏连和腻歪,一边舔着葛弥的耳廓一边对她说:“弥弥,再像刚才那样叫我。”
葛弥这才知道原来他没有因为那个生气,放下心来,整个人也软了下来,没骨头一样趴在他胸前,小声叫:“世清,世清……”
沉世清听得通体舒畅,看着她这副满面潮红而任他摆布的样子,很难把她和平时那个带点小聪明,格外机灵的年轻人重合到一起。
他们的关系也和以前不一样了。
现在,葛弥是他的女人。
会用各种手段勾引他,被他肏,一次又一次在他身下高潮的女人。
仅仅只是想象,沉世清的感官就极大地被满足,何况葛弥正伏在他的怀里,这种由想象变作现实而带来的愉悦刺激着他,快感随着经直冲头顶,使他来到濒临释放的边缘。
沉世清掐上葛弥的腰,在她耳边说着“要射了”,打算顺势把她抬起来。葛弥却昂起头,抬手去拦他的动作。
“不要拔出去……就……在里面……”
“你想要我射在里面?”沉世清制住她,盯着她的眼睛,“你不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