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玩?
葛弥疑惑地问:“为什么?”
沉世清好像没料到她会问这样的话,顿了片刻,“最近都没能好好陪你,算作补偿。”
葛弥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倒也不是不可以,全都要听我的。”
沉世清摸了摸她的头,笑弯了眼:“嗯,听你的。”
他离她很近,她能隐约闻到他衣服上柔顺剂的香气。他很爱干净,喜欢衣服软一点的触感,所以每次洗完衣服还要用柔顺剂泡一遍。这个味道葛弥在很多地方都闻到过,但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让她心动。
她吻住沉世清,他犹豫了一下,随即张开嘴,接纳了她,并捧住她的脸,更深地吻下去。
慢慢地这个吻变了意味,从依赖到侵略,从温情到激烈。沉世清像长途跋涉后饥渴的旅人,向葛弥毫无止境地索要水分。舌头在她口中搅了一圈又一圈,压着她的舌头和牙齿不让她闭上嘴,嘴唇紧紧相贴,她的整个唇都被他挤占,有吞咽不下的唾液,都被他吸了过去。
其实吻也是能杀人的,葛弥迷迷糊糊地想,感觉和沉世清接吻,能什么都不顾一直这样吻下去,饭都不用吃。
过了好久两人才分开,额头相抵,沉世清的鼻尖在葛弥脸上磨蹭着,开口时声音低哑,动情的意味很明显:“想要吗?”
葛弥的小腹收了收,很快就要张口说出那个“要”字,等待意识逐渐清明,却又改变了想法,摇头说:“还是算了,我哥马上就要回来了。”
孟檀正处在获取执业证的关键期,每天回家的时间比之前晚两个小时不止,葛弥顾及他工作辛苦,总是准备好晚饭等他回来吃,今天也是在家做好了饭才到沉世清这边来,估摸时间差不多,她不能再久留了。
葛弥抱歉地看着沉世清,对他撒娇:“今天实在不行,以后再说嘛,我也补偿你,你先去工作吧。”
她已经这么说了,沉世清也只好按下下身的躁动,被她拉着走到门边,又缠绵地吻了很久才依依不舍地分开。他站在原地目送着她回去,竟难得地产生了不想让她回去的想法。
他一直以来热爱的工作,头一次让他感到一些轻微的抵触。
今晚应该是没心情再看书了。
沉世清把厨房收拾干净,看了一会电视,冲了个澡,早早上床。
今天是周叁,明天周四,还有两天才能休息,而下周期中考正式结束,在那之前应该还是能有亲密接触的机会。
然而出乎他意料之外地,以往总是兴致勃勃的葛弥一反常态不提那事,一直没有到他家来,问她在做什么,回答也很暧昧,说是复习考试。
她有哪门子的试要考,沉世清失笑,之前提过一次想要考什么资格证,没过两周就放弃了,嚷嚷定不下心,不考了。
她看起来并不愿意,他也就不强求。相安无事地结束了期中考,他几乎有点迫不及待地想要她,特意在周五打电话给她,隐晦又赤裸地表达自己的意愿。
听听她说了什么,“好啦,我知道了,不如过两天再说?”
然后很快挂断了电话。
沉世清本来没有很明确的感受,但从刚才他认识到了,他在被葛弥冷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