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那些,想让她怀孕的话。
“不会怀孕的。”沉世清摇了摇头,“我没那个功能。”
说罢,他起身把早就准备好的病历拿给葛弥,语调平缓,“我有弱精症,医生说我大概率不会有孩子。”
葛弥听见这个,顾不上身体的酸软,猛地爬起来,惊讶地看着他。等到发现他似乎真的没有说谎,真的在很认真地陈述事实,她就一时词穷。
“我居然从来没听你说过。”半晌,葛弥喃喃道。沉世清露出些许难堪的表情,“我怎么好平白无故和你提起这个。不过,也不算是秘密。”
“什么时候查出来的?”
沉世清说:“一次体检的时候。”
葛弥问:“你和前妻是因为这个离婚的吗?”
沉世清似乎没想到她会问得直接,“……有一部分是,但不全是。我不怎么爱她,可能这个比较重要。”
葛弥听完沉默了一会,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感觉好像是一件很悲伤的事,无论是否有关于生育,某一天发现自己的身体有缺陷,想必对任何人来说都很难一笑置之。
沉世清看到葛弥的表情,好像快哭了似的。他伸出手揽过她,轻轻拍着她的背,“你怎么比我还上心?生不出孩子真不是什么大事,反正我已经养过一个了。”
他暗示得明显,葛弥抿了抿唇。
难道养她很难吗。
“况且,”他凑到葛弥耳边低声说,“这样我就可以每次都在你里面内射,你不用担心怀孕,又可以爽,难道不好吗?”
葛弥本来情绪有些低落,被他这样一番话说得臊起来,一动,身体里残留的精液又在往外流。
“老流氓。我看你性功能正常得很,一点问题都没有。”
“不客气。”沉世清笑得一点都不勉强,低头吮吸她的唇,舌头又伸入她口中肆虐。
这件事只算是一个小插曲,沉世清坦然的态度和再正常不过的表现让葛弥无法把他看作一个病人,况且他的性能力根本不见哪里异常,从第一次就把她做得死去活来,她只当知道这件事,然后就翻篇了。
病的事翻篇了,做爱的事却还没有。
沉世清似乎是在向葛弥彰显自己与常人无异或是超乎常人的能力,从周六早上葛弥进他家门算起,到周日下午,他们除了吃饭洗澡,其他时间一直待在床上,或者沙发上、书桌上、地板上、浴室里,任何可以做爱的地方。
葛弥已经记不清他们做了几次,自己被内射了几次,每次暂时休战都是在沉世清射精之后,停下吃一些东西,洗个澡,休息一下,不知怎的肉棒或奶子就到了对方手里,不知怎的嘴唇就贴在了一起,然后不知怎的,肉棒就插进了穴里。
他们几近疯狂地做爱,葛弥再也没穿上过自己的衣服,穿着沉世清的毛衣,这人连内裤都不让她穿,摸两下就湿的地方还穿什么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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