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时拿好东西,在玄关换了鞋,准备出门上班。
他正要开门,蓦然转身,目光灼灼地看向她,“不觉得少了点什么吗?”
“少了什么?”她一头雾水。
“笨蛋。”随着这两个略带宠溺意味的字眼落下的,还有印在她唇上的一个吻。
她受宠若惊,怦然心动。
这本来只是一个简单的亲吻,可他却控制不住体内蛰伏的情欲,伸出了舌头,舔舐她的双唇。
他单手圈住她的腰肢,她的手不知所措地抵着他的肩膀,两人胸腹相贴,气氛旖旎。
他吻得轻柔,把她的唇瓣舔得又湿又麻,她忍不住想舔一下自己的下唇,凑巧碰到了他的软舌。
他愣了一下,回了,反复告诫自己:浅尝辄止,勿耽美色。
他松开了她,见她一双媚眼水汪汪的,脸颊飞着两朵娇羞的红云,他心情甚好。
“老婆,快点搬进来吧。”他提醒她,不等她再说点什么,便出了门。
搬家这事儿,本身并不麻烦。
沈姝曼刚从松西市回来,打包寄回家的快递都还没拆开,随身携带的行李箱也没怎么动过,她其实不用怎么收拾东西。
而且,他所住的蕙茝苑离她家也就两三百米的距离。
难就难在,她怎么跟黎女士和沈先生交代事情的起因、经过和结果。
虽然黎女士和沈先生年轻时,也有过婚前性行为,但他俩好歹是郎有情妾有意,跟她和危时的情况不大一样。
她可比黎女士的胆子大,她是趁人之危,性侵了人家。
沈姝曼想了许久,不知不觉就拖到暮色四合,华灯初上。
危时回到家时,嗅到了饭菜的烟火气,怔了一秒,没想到她会洗手作羹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