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阖眸,发现有一硬物一直贴着她的大腿,不由好地问:“你在床上放了什么?好硬。”
“不知道,要不,你拿出来看看?”他低语,磁性嗓音轻轻敲击她的鼓膜。
沈姝曼打了个哈欠,柔荑在身后摸索,摸到了他结实的块状腹肌,再往下,是蜷曲的耻毛和……硬邦邦的棒状物。
她握住,拽了一下,听到他压抑地呻吟一声,叫她轻点。
“嗯?”她没及时反应过来,发现手中那玩意儿拽不动,又好地拉了拉。
又疼又爽的感觉,叫他头皮发麻,“笨蛋,你当这是拔萝卜?”
“哼嗯……”她茫然地扭头看他,奈何房间太暗,她看不清他的表情。
两人陷入了沉默。
她与他面面相觑,大脑瞬间清醒:她抓着的,是他的阴*!
起码有她手腕那么粗,约莫黄瓜那般硬。表皮光滑,却暴起一条条虬曲搏动的青筋。
这不是她第一次摸他的命根子,但她刚刚困得厉害,大脑浑浑噩噩的,随手拽了几下……她是不是把他弄疼了?
“你还睡不睡?”危时悄声问她,要是她不睡,他就……
“睡!”她松手,好像手里的是烫手山芋。
“……”行吧,他默念几遍《清静经》,兴许就好了。
安静了不过一分钟,沈姝曼难以忽视身后那根挤入她臀缝,前后抽动的肉茎,只得再次开口:“你这样,是不是很难受?”
“有点……你怕我失眠,会影响明天的工作,所以想帮我弄出来?”
他又给她设套了。
沈姝曼不上套,“你自己也能弄吧?”
“五指姑娘哪有你弄得舒服?”他咬了咬她的耳垂,粗硬的肉茎紧贴她的臀,擦起一簇簇火花,龟头若有似无地戳弄她的花唇,却不深入。
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遍四肢百骸,她败给他了,“怎么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