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接触过这样一个案子——
一个失恋男子,因为受不了前女友提分手,所以给前女友送血衣、带血刀片和断指,还潜伏在她家里,对她实施性侵,并威胁她,如果不复合,就把性侵视频上传至网络。
后来,那个独居的女孩子被逼疯了,在家里割喉自杀。
男子去到她的住所时,她已经死亡了近一个小时。
直至此时,男子依旧没有放过她。他强*了她的尸体,心安理得地把她的尸体当成了私有物。
白天,他人模人样地去工作,将尸体冻在冰柜里晚上,则与尸体倾诉衷肠。
若不是女子一直没去上班,引起了怀疑,可能,不知过多久才能揭露这起变态的案件。
沈姝曼当时恶心了好一段时间,想不通为什么有人可以这么偏执、这么变态地“爱”一个人。
她觉得,这不是“爱”,而是“复仇”。
她理解的“爱”,是很简单、纯粹的,“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如此而已。”
沈姝曼跟危时先后进了电梯。
揿电梯按钮时,她突然蹦出一个问题:“你上次说,我家的地址是程彤给你的。但是,五年前,你怎么知道我住佩兰苑?”
那夜情景,她历历在目,每次想起,心里都会冒起甜蜜的粉色泡泡。
危时哑然失笑,她的反射弧可真够长的。
“舒意小区也就这么点大,我们在这儿住了那么多个日日夜夜,怎么都会碰面吧?”他们注定会相遇,不过是时间迟与早的问题。
“……”可她不觉得舒意小区小啊,好歹有两千亩呢……而且,“那么多个日日夜夜里,你是从哪时注意到我的?”
他耳尖一热,想糊弄过去:“过了太久,我忘了。”
只晓得,他不知不觉间,就将她刻在了脑海里,挥之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