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大为光火,却拿他无可奈何的模样,危时笑得好不得意。
他挑衅地吻上了她的大腿根,舌头探得老长,挑开了纯棉内裤的边缘,挨到了丰腴滑嫩的贝肉。
“哈啊!”敏感部位哪儿禁得住他刻意的挑逗?她紧张不安地喘息着,说不清是害怕他的亵玩,还是期待他更进一步。
他替她做了决定。湿湿软软的舌头恣意舔舐着贝肉,不深入,也不退出,就这么吊着她,让她在欢愉和煎熬中徘徊不定。
“危时……”她忍不住叫他,惴惴不安地扭了两下,“下面脏,你别这样!”
那个地方,尿道和阴*挨在一块儿,是用来排泄和性*的。藏污纳垢,像他这种有轻微洁癖的人,怎么可以舔那么脏的地方?
他忽然收回舌头,沈姝曼呼出一口气,与此同时,难以言喻的失落感漫了上来。
然,他没让她等太久。一根食指突然从内裤边缘伸进去,指尖掠过花唇,勾着布带拉到一旁,湿淋淋的花穴顷刻暴露在空气中,凉嗖嗖的。
沈姝曼惊得猛一抽气,还没反应过来,一股热气登时拂上了她的私处。
那股气息似轻飘飘的羽毛般,撩拨着她敏感的阴户,上下轻扫,若即若离。
他怎么可以对着她那个地方吹气?!沈姝曼气得咬牙。
而且,好痒……痒得她花穴不住翕动,怯生生地流出了一滩滩花液。
她羞赧地缩紧了肉穴,一股难言的快意蹿了上来,粉穴突然泄出了一汩汩花液。
危时看着那张如鱼嘴般,一翕一张吐着水液的花穴,性感的喉结一动,只觉口干舌燥。
“你这里很干净,不脏……”他说着,手指在穴口挑了一抹透明蜜水给她看,“你看啊,你的爱液,清清亮亮的,哪儿脏了?”
“脏……”就算看不出哪儿脏,但她仍然觉得那里好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