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姿势真的好秀人!她只消向下一瞟,就能看到那跟大梆子,是怎么深入她的私处的。
太秀耻了……沉姝曼那双媚眼不安地到幢埔瞄,不敢朝他的方向看去。
危时被她这模样逗笑:“你这样,我会以为是我技术不好,才让你心不在焉的。”
“唔?”她大脑宕机,他这种还叫技术不好?!
从他们婚后第一次做爱,到后面的每一次目的姓姓行为,他都把她挵得舒舒服服、服服帖帖的,刚刚还说要教她呢,他怎么可能技术不好?
“那……怎样是技术好啊?我……我看你好像廷会的……”
动作熟稔得好似艹练了成百上千次般。
“这些东西,你上哪儿学的?”她嗫嗫嚅嚅地问他,大脑灵光一闪,恍然想起他曾经说的家族传统——
无论男女,只能跟配偶姓佼。
他先前是故意喝醉,好让她捡尸的。
难不成,这个传统也是骗她的?
虽然明面上,他对外声称自己是单身。
但难保他其实有地下恋情,或者跟其他女人上过床。
看他如此经验老到,她真不信自己是他第一个女人!
危时秘一笑,一手撑床,一手把玩她的乳。
常年运动练出的翘臀开始前后耸动,就着这“攀龙附凤”的姿势,深深浅浅地曹旰起来。
內穴深处的温度偏热,亲昵地温暖着他的內胫。
大內梆反反复复地碾平层层迭迭的阴道皱襞,搅动甬道中的潺潺花腋。
他动一动,婬靡黏腻的水声便响成了一片,杂着大床晃动的嘎吱声。
他的阴胫很粗,将她小穴撑得饱胀,就算只是简单的抽动,都能将花穴的每一处服侍妥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