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顶得她那对绵乳不受控制地上下晃动,两粒乳头可怜兮兮地甩来甩去。
她感觉胸腔疼痛,像是在胸前挂了两个铅球。
她不知所措地抱住了自己的胸部,顺势低头瞧了一眼——
她看到了自己被蹭得发红的阴阜,看到了两片被迫分开的阴唇,和红肿外凸的阴蒂……
还看见了他下腹部浓黑蜷曲的耻毛,和一根被淫水泡得水亮亮的深肤色大肉棒。
快感一阵强过一阵,青筋虬曲的肉茎,深深浅浅地在她腿间穿梭,将她这艘不堪摧折的小舟,送上了风口浪尖。
遍体舒畅,她忍不住大声浪叫,双手抱紧了他的脖颈,一双玉足绷直,细细地颤抖起来。
肉穴节律性痉挛,把尚在抽插的大肉棒咬得很紧。
她像是尿了般,下体射出一股股春潮,淅淅沥沥地浇到了他的腿根,洇湿了垫在身下的浴巾。
她顿时恍然大悟,明白了这浴巾的作用。
哼,危时这头欲求不满的大色狼!
危时胯下尚且活跃的肉茎,被她绞得难以活动。
于是,他放满了速度,加重了力道,粗硬肉杵宛若打桩般,又深又重地撞击着脆弱的花心、
他每顶一下,她便会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喟叹,一对秀眉似蹙非蹙,脸上的表情似是痛苦,又似是欢愉。
她本就喜欢危时喜欢得不得了,一旦从他这儿取得了莫大的快感,那种无以复加的喜欢,便似用放大镜放大了许多倍般。
这一刻,她突然特别想对他说一声“喜欢”,不管他这个人,还是他给予她的温柔,亦或者是他带给她的高潮,她都特别特别的喜欢。
浓浓的爱意翻涌着,从她那张樱桃小嘴里溢了出来:“喜欢……”
“嗯?”危时愕然,还当自己这是听错了,“什么喜欢?”
“喜欢你……”她喃喃自语,大脑浑浑噩噩的,身体只会出自本能的,随他的动作,做出一系列反应。
他这次听了个一清二楚,心里的征服欲,抵达至最高点,身心亢奋,就连肏穴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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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劲许多。
“哈啊!~”她的嫰穴被他干得水汪汪、软绵绵的,每一寸湿热媚肉,都服服帖帖地黏连着他的肉茎。
他一插一拔间,那些紧紧缠裹着茎身的软肉,便随之蠕动。
两片充血红肿的小花唇,惨兮兮地被他干得翻入翻出,艰难地吞吐着那庞然大物。
他肏得太凶太猛,像是恨不得把她的嫰穴干烂,干穿。
淫液被大肉棒搅成了细腻的白沫,黏哒哒地粘在穴口,湿润了肉棍下的两颗卵囊,滴落在浴巾上,淫靡不堪。
沈姝曼遭不住他的凶悍,被他撞得花枝乱颤,无意识地嚷嚷着:“呜呜~轻点~啊!太深了……”
她的嗓音软糯甜腻,像是浓稠的蜜糖,倾入他的心间。
可危时怎么可能听她的话?他魔怔般,只是一昧肏干,把她的小穴肏得汁液飞溅、酥烂软绵。
电影里的那场风雨,已然停歇。
可是,沈姝曼却觉得,自己和危时这一场狂风暴雨,现在才正式展开。
圆润的菇头碾着敏感的g点,一个猛冲,撞得她身心酥软。
“啊~”她双腿猛地紧夹,感受到了他髋骨的坚硬,肌肉的硬实。
“危时~慢~轻点啊……”她被肏得语无伦次。
尽管开了空调,但她还是热出了一身汗,全身红彤彤的,像是一朵带露的红玫瑰,在他的辛勤耕作下,绽放出最妖艳美丽的姿态。
“不行,太舒服了,慢不下来……怎么办才好呢?老婆~”他嗓音喑哑,色气而性感,撩拨着她的心弦。
她一听到他叫她“老婆”,大致能猜想到,他想听她说什么了。
“老公~”她唤道,被他干出了生理性泪水。泪珠在他迅猛的插干下,自眼角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