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地约十六亩的酒池,池中翻涌着砖红色的葡萄酒,乍一看,还以为那是一池子的血。
酒池正中建了个金塑的龙形喷泉,龙头高高扬起,龙嘴喷出的水柱冲起了一颗拳头大的夜明珠。
皇帝衣冠不整地躺在塌上,周身围了一群赤身裸体的女子。
他的头枕在小姐赤条条的大白腿上,一边噘嘴吃小姐乳上的粉葡萄,一边用粗胖的手指,指向龙嘴里的夜明珠,对一众男男女女道,谁先争得夜明珠,重重有赏。
话音刚落,除了小姐,其余人纷纷坠入池中,你推我、我挤你地争抢起来。
猛一看,就像是一堆拖着黑色长尾的人头,在血海里翻滚。
这般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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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面,逗得小姐呵呵直笑,妖媚横生的眉眼间,满是讥诮嘲讽。
其中一名稚气未脱的少年夺得了那颗夜明珠,尽管抢得头破血流,仍是兴高采烈:“父皇!快看,儿臣抢到了!”
另一名裸体女子噘嘴,娇声道:“父皇,刚刚九弟抓着儿臣的奶子不放,扯得儿臣的奶头都肿了!”
“过来,让朕瞧瞧。”皇帝朝那名女子招了招手。
待她走到他跟前,皇帝瞧着她那充血肿胀的乳头,用手指搓了搓,拧了拧,疼得公主蹙起两弯柳叶眉。
她撒娇:“父皇,帮儿臣含一含嘛~”
皇帝闻言,还真就直起上身,坐了起来,将年轻窈窕的公主抱在腿上,低头就去舔吮她胀鼓鼓的胸乳。
这一片段,颠覆了沈姝曼的三观,她不可置信道:“怎么突然变成乱伦了?!”
危时从她身上起来,阴茎自肉穴滑出,带出了一滩白浊。
他睨了一眼,只见原本不过米粒大小的小肉孔,被他干成了无法闭合的小圆洞,汩汩精液从洞口溢出,滴落到红肿的小花豆上,没入她身下的白色浴巾里。
他艰涩地吞咽唾沫,胯下的肉茎又有了抬头的趋势,半软不硬地支棱着。
“你没发现,那个公主眉宇间藏有一抹晦色?”危时同她解释剧情,伸手从床头柜上端起一杯水,喂给她喝。
沈姝曼刚刚叫嚷许久,的确渴了。
有了上次被水呛到的经历,她这次特别斯文,轻轻抿了一口,甘甜的清水滋润着干疼的喉咙,舒服了许多。
“甜甜的……”她说。
“嗯,葡萄糖水,可以帮你尽快恢复体力。”他说道。
恢复体力之后,要接着做什么,两人心知肚明。
沈姝曼面红耳热,又喝了几口,把杯子递给他。
危时将杯子放好,简单给她讲述了一遍这部电影的剧情。
“这部电影里的狐妖,本有一千年道行。就在四十年前,她爱上了一个凡人。狐妖本性不坏,只想跟那凡人过平平淡淡的生活。可那凡人是世家公子,贪慕钱权色欲,为了讨当朝皇帝的欢心,娶得公主,他找人施了邪术,活剥了那狐妖的皮毛。”
他娓娓道来,嗓音低沉,富有磁性,格外悦耳动听,很适合讲些温柔甜蜜的睡前故事。
可这狐妖的故事,却听得沈姝曼眉头紧锁,愤愤骂了一句:“渣男。”
危时轻笑:“后来,这渣男当了驸马,又黄袍加身,做了皇帝。狐妖没了皮毛,活不久,成了一缕魂魄。”
“她好不容易才在荒郊野岭遇到一个书生,便色诱书生,夺了他的躯壳。这部分内容,你知道的吧?”
他说着,手指从她发间穿过,替她简单地梳理了一下,有模有样地编了一个三角辫,捏着发尾那一撮头发,用发圈缠了几圈,固定住。
“嗯。”她颔首,知道这就是影片开头的内容。
她把他编好的辫子拉到胸前一瞧,虽然他编得不规整,但也马马虎虎过得去,“你怎么会编辫子?”
“怕做爱的时候,压着你头发。”要不然,他也不会闲着没事干,学这种东西。
“……”亏沈姝曼还在幻想,将来他帮他们女儿编辫子的慈父模样。
故事突然被打断,危时接着道:“再后来……”
再后来,狐妖进了小姐的身体里,跟这个渣男皇帝勾搭上,当了祸乱朝纲的红颜祸水。
她与他夜夜笙歌,水乳交融,夺取他的生气,还想方设法勾引皇子,让一众王爷妃嫔、皇子公主都沾染上她的妖气。
她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要让整个皇室的人都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