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刺激得她恍然惊醒。
“好痛……别碰我!”她厉声呵斥,手脚并用,推拒身上那人。
可他却稳如泰山地欺压着她,甚至还不顾她的疼痛,麈柄迭次抽送,搅动蜜穴的粉嫩媚肉,顶弄深处的娇嫩花心。
粗大的玉茎挤压着每一处肉壁,榨出了一滩滩淫靡的蜜液。
不曾被异物闯入的紧小嫰穴,有了湿液的滋润,让她好受了许多。
他腾出一只手,搓弄她的乳,抚摸她凝脂般的肌肤,给予她更多爱抚。
疼痛散去,下体传来令人难耐的酥爽,她渐入佳境,嘴里不自觉地溢出了婉转动听的娇吟。
听到她的娇喘,他加快了挺动腰身的频率,玉茎深捣猛抽,勾出一大滩透亮的水液,打湿了他的耻毛和腿根。
她被干得青丝散乱,斜插在云鬓间的步摇朱钗,被他撞得摇摇晃晃,叮当叮当响着,其中一只哐啷一声掉在了地上。
夏夜燥热,她大口喘气,香汗淋漓,酥麻快感渗入骨节,透进魂灵,让她情难自抑,喉头滚出隐忍又甜腻的叫声。
花月相照,清风轻送,天地万物静悄悄的。
只他俩格外突兀,喘息声不断,肉搏声不休,黏腻的水声像羽毛上最软最轻的细小绒毛,撩逗着她的经,叫她羞得没边。
正是情深意浓时,远远传来一道女声:“小姐,
po18su.夜深露重,还是早些回去歇息罢。”
说话的,正是沈姝曼的贴身侍女。她提着一盏灯,莲步款款,穿过曲曲折折的长廊。
沈姝曼头一歪,只见那橘红色的灯火远远飘来,她惊得瞪大了眼眸,忙不迭地推搡在她身上起伏的他。
“你,快放开我!倘若被人瞧见……”那她的清白可就毁在他身上了!
他不为所动,依旧在挺动腰臀,粗硬玉杵反复撑开颤巍巍的肉穴,在甬道深处恣意冲撞。
轻盈的脚步声不断迫近,每一声都踩着她敏感紧绷的经。
她的心脏扑通扑通跳得飞快,瞬间蹦到了嗓子眼儿。
“放开呀!”她挣扎得愈发厉害,双手在他身上胡乱拉扯,扯得他衣襟半敞,露出了大片白腻的胸膛。
“呜~”她急得哭出了声,眼角沁出了一行清泪,惊惶、委屈、怨怼等等复杂的情绪烧灼着她的心,难受得紧。
他总算肯抽空瞧那侍女一眼了,很快,就收敛了目光。
他贴着她发红发烫的耳朵,薄唇轻启,声音冷淡,清泠泠似空谷缓缓流淌的溪水,“她不会看见的。”
说罢,他将她搂抱起,两人胸贴胸,腹贴腹,她那双修长的腿环在他的腰上,他的肉杵深深埋在她腿心。
他就这么抱着她,边肏她,边不疾不徐地走向一旁的座椅。
肉茎随他的走动变换着角度在她体内抽插,龟头一顶一顶地戳刺紧闭的子宫口,疼得她蹙起了那对远山黛眉。
他将她放倒在椅子上,继续用男上女下的姿势,占领她的每一寸美好。
那侍女已然进了亭子,沈姝曼见到她,吓得花容失色,小穴猛地收紧,夹得他蹙了蹙眉头。
她手脚拼劲跟身上的男子做着斗争,可他却死死地摁着她的肩头,不让她动弹。
“不出声,她就不会发现。”他道,“若你大肆挣扎,本座可就不敢保证,她不会看见你了。”
闻言,沈姝曼闭口藏舌,连大气都不敢出。
果然,那侍女在亭内四处张望,一声声唤着“小姐”,就是怎么也没发现,她就在她眼皮子底下,正被一个似陌生又似熟识的怪男子,邪肆狂妄地侵犯着。
他忽的加快了肏干的速度,快感铺天盖地地袭来,把她杀了个溃不成军。
她咬紧了唇瓣,深怕自己会忍不住爽得浪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