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好,你要的码数,我已经帮你找到了,可以麻烦你开门,拿一下吗?”她礼貌地问道。
沈姝曼的心咯噔一跳,下意识咬住了危时的手指,惊恐地瞠圆了眼睛。
危时闷哼一声,没想到她牙口这么好,咬人这么疼。
“松口。”他附耳低语,“我这手,可还得留着拿手术刀呢。”
“……
”分明是他主动把手送到她嘴里的。
柔软的小舌向外推出他的手指,她悄声问他:“怎么办?”
危时皱了下眉,佯装沉思,可身下挺动的动作却不曾停止,仍在不分场合地蹂躏她那娇嫩肿胀的花穴。
“唔~”虽然她极力控制住自己不要发出声音,但是……这种叫人骨酥肉麻的快感,怎么能说忍住就忍住的?
导购员没听到回复,敲了敲门,“你好?”
没能从危时那儿取得解决问题的方法,沈姝曼只好自己想办法了。
她做了个深呼吸,清了清嗓子,软软道:“不好意思……我觉得……呃~”
她话说到一半,不料危时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就像是故意逼她发出引人浮想联翩的淫叫般。
她急红了眼眶,生理性泪水从眼角溢出,顺着脸庞滚落,留下两行泪痕。
她就没见过像他这么恶劣的人!
“不要了……”她说,说话的声音飘飘忽忽的,还带着点哭腔,“不要了……够了……”
这话,不知是对外面的店员说的,还是对危时说的。
她向来不敌他那势如破竹的攻势,总是被他杀得溃不成军。
她投降了。在这么剑拔弩张的时刻,她居然又被他肏到了高潮,潮吹射出的水液,还浇到了人家的镜子上。
淅淅沥沥的一道水柱,湿了她的大腿的同时,也不甚打湿了他的裤子。
可他仍不知收敛,粗硬炙热的肉杵,如同在榨汁般,愣是要把她花穴里的蜜汁捣出来,弄得她不停喷水,仿若失禁。
外面的导购员不甘心就这么离开,拿着那件内衣,再次敲门,“小姐,你就试试吧……”
她说了很长一段话,沈姝曼没多余的精力去听,只是跟从身体最直观的感受,“嗯嗯啊啊”地呻吟。
导购员等了好一会儿,没听清沈姝曼在说什么,只能隐隐约约地听到她在哭。
她的心陡然一紧,连忙问沈姝曼怎么了?声音听起来似乎很难受。
沈姝曼只好支支吾吾地撒谎:“我的啊~哮喘犯了……等下就会好……”
哮喘?危时挑了下眉,极富玩味地看她。她面色通红,香汗淋漓,大口大口喘息的模样,勉强有那么一分相似。
沈姝曼从镜中羞恼地回瞪他,眼眸湿润,眼可怜又憋屈,无声地控诉他的暴行。
导购员不放心,焦虑地走了两步,说她会守在门口,如果她有什么需要的,就立即跟她说。
沈姝曼一听,整个人都不好了。
身下,危时那根坚硬如铁的大肉棒,还在她身体里猛插深捣。
龟头直顶敏感紧窄的子宫口,顶得她花心传来丝丝疼意,反而加深了酥酥麻麻的难言快感。
“不……你,不要了……”她拔高了音量,字字发颤,楚楚可怜。
导购员懵怔了一下,再三犹豫,还是决定先把内衣收回去,全然不知,一门之隔,里面那两人正做着什么苟且之事。
听到她的脚步声渐远,沈姝曼堵在胸口的气还没吐出去,就被他一个深插,干得差点忘了呼吸。
“危……时……”她吃力地唤他,明明才刚高潮过,可现在被他肏了没一会儿,她竟又产生了快要高潮的感觉。
“嗯?”他的指腹抚过她的眼角,将那一抹湿润拭去。
“赶紧~嗯~射出来……”她抓紧了他孔武有力的手臂,修剪圆润的指甲,竟在他的肌肤上刻下了一个个小月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