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想,但我,还挺想试试的。”
他放慢了语速,嗓音略有些低哑,字字暧昧,轻薄地挑逗着她的耳膜,刺激她的经。
沈姝曼羞红了脸,眼睛乱瞟,不敢看他,虽然下体湿哒哒的,但嘴上还是嚷着:“不要!我累了……”
他每次做爱都好生猛,刚刚在试衣间做完,她到现在都还觉得腰酸腿软的,真不想跟他再来一次了。
要是再来,她估计自己明天怕是没法好好走路了。
“真不要吗?”他不知节制地释放荷尔蒙,勾引她。
他一手扶着她身后倚靠的椅背,一手拉住副驾车门的把手,把她这只孤立无助、楚楚可怜的小兔子困在怀里。
“你不知道,我现在有多想把你抱在怀里,让你骑在我腿上。我想一边吻你,一边抓你柔软的大奶子。然后,吃你发硬的小奶头,把它吸得红肿……”
他的薄唇若有似无地碰到了她的耳尖,叫人浮想联翩的荤话,徐徐传入她的耳朵,似一颗颗巨石投进了平镜般的湖面,激起千丈巨浪。
“别说了!太羞耻了!”她在心里大吼,嘴巴却似被封住了般,抿成了一条线。
他的声音极具迷惑性,三言两语,就让她产生了画面感。
“我还想摸摸你一直在流骚水的小屄,想玩弄你的阴蒂,看你扭着屁股发骚,嘤嘤哭着,求我把硬邦邦的鸡巴,插进你发痒的屄里……”
他顶着最斯文儒雅的皮相,说出最下流淫秽的话语。
这真是太难捱了。
危时把那档子事说得绘声绘色的,竟让她像被催眠了般,晕乎乎地陷了进去,恍若置身于他所描绘的场景之中。
她目无焦距,一脸痴呆,大脑不受控制地循着他的话语,展开了想象。
想象自己正骑在他身上,用酸痒的小穴,含住梆硬的阴茎上下套弄。
他的阴茎又粗又长,把她的阴道塞得饱胀,在抽插间,不断刺激她的敏感点,让她爽到骨头都酥软了……
有一只温热的大手,摸上了她微凉的大腿,试图钻进双腿间的缝隙里。
沈姝曼愣了一下,一时之间,竟没分清虚实真假。
直到那只手隔着湿黏的内裤,捻搓柔软的贝肉,带来一阵阵酥麻之意,她才恍然惊醒。
“不要!”她柳眉倒竖,娇嗔地瞪了他一眼,慌乱地拉扯他探进花缝里的手。
危时含笑看他,默了两秒,忽然亲昵地亲了一下她的额角,“笨蛋。”
他明明是在说她蠢,可那温柔宠溺的口吻,却叫她脸红心跳。
她一想到自己刚刚居然在幻想和他车震,忍不住羞恼地咬了咬唇——都怪危时,害她也变色了。
危时把手抽了出来,指尖从她那儿惹来一抹暧昧的湿意。
他把衬衫往后座一扔,不知从哪儿变出了一个真空压缩袋。
他打开袋子,从里面拿出一件被压得微微发皱的白衬衫,换上。
沈姝曼眨巴着一双水汪汪的狐狸眼,看他不疾不徐地系好扣子,又慢条斯理地整理领口和袖子。
“我只是觉得那件衬衫脏了,想换件干净的而已。”
他说着,一双澄澈明亮的桃花眸,意味深长地瞧向她,分明是在无声地嘲讽她——你想太多了。
他的解释让她感到难堪,一张芙蓉脸更红更烫了,“你怎么老是逗我玩?太讨厌了。”
“因为逗你玩,很有趣啊~”他忽的笑出声,眼角眉梢盈满笑意,“再说了,除了你,我还能逗谁呢?”
沈姝曼用余光瞥他,嘟了嘟樱桃小嘴,默许了:“行吧……”
除了她,她不准他用这些荤话,去撩其他女人!哼!
沈姝曼理了下被自己揪乱的领口,抬头挺胸地端坐着,问他:“你的衬衫怎么突然脏了?要换可以回家换,干嘛现在就急着换?”
“被人碰到了,就脏了。”危时挂好档位,放手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