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了。”沈姝曼缓慢且谨慎地输入了这四个字,忽然感觉腰上一紧,危时的一只手臂,动作熟稔地圈住了她的腰肢。
她嗅到了他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味,混着他特有的荷尔蒙气息,撩人得很。
“你……你挨这么近干嘛?”她磕磕巴巴地问他,感觉到他呼出的灼热鼻息,喷洒在她耳廓上,烫得她耳朵直发热。
“你的回答,会不会太简单了?这对得起曾经那个等待了这么多年的我吗?”危时捏了捏她的侧腰。
“啊哈~”她身体敏感,自然也极为怕痒,被他这么一挠,她像条虫子般蠕动蜷缩,毫无形象地笑出声来,“你别闹啊~”
“那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重新组织一下措辞。”他亲了亲她的耳尖,忍不住探出舌头轻佻地上下舔舐。
沈姝曼噘嘴,慢悠悠地输入——“我们结婚了,你个大混蛋,总吃我豆腐!”
见此,危时不满地“啧”了一声,“我不吃你豆腐,你让我吃谁的豆腐?”
129.头等舱y什么的……这只是一篇肉文,请勿模仿!(虽然我觉得一般人都模仿不来)
说罢,危时的大手早已偏离了方向,摸上了她胸前高耸浑圆的绵乳。
“别~”沈姝曼握着他的手机,在他怀里扭来扭去的,想挣开他的怀抱,抵挡他的触摸。
他略带嘲讽的轻笑一声,孔武有力的双臂如同铁钳般,将她牢牢困住。
沈姝曼偏了下头,想怒瞪他一眼。
可他那湿软的舌尖,却死死地黏在她的耳朵上,不疾不徐地滑动,宛若一头打算慢悠悠地享受美味猎物的雄狮。
他忽然张嘴,一口含住了她的侧颈,坚硬的牙齿微微陷进了她娇嫩的肌肤。
脖颈是人体中,最脆弱的部位之一,如今就这么被他叼在嘴里,她呼吸一窒,像是被施了术法,变成了石头般,登时一动不动的,怂得连大气都不敢喘。
“害怕了?”他戏谑道,字里行间掩饰不住胜者的优越感,“沈姝曼,你要想看我的手机,可以;但是,你也要付出相应的代价才行。”
“什么代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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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战兢兢地问他。
他的唇紧贴着她的脖颈,可以明显感觉到她说话时,咽喉的轻颤,连带着他的心脏都跟着发颤了。
“我也要看你的手机。”他说,软舌在她的脖颈游弋,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闻言,沈姝曼软糯应道:“好。”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危时笑弯了眼睛,抱着她,稍微转了个方向,舌头就像条灵活敏捷的小蛇般,从她的脖颈逐渐下移,转眼就要钻进她的领口了。
沈姝曼如临大敌,手脚并用地推拒他,“危……”
她才刚开了个口,就听到外头传来了舱门被人打开的声音。随即,一道清晰而沉重的脚步声,一步步走近他们的舱位。
沈姝曼心中的那根弦顿时绷紧,说话不自觉降低了音量:“危时,我们这是在飞机上!公共场所!”
“嗯~”危时瞄了眼窗外白茫茫的云层,低声道,“我知道。”
“你别乱来。”说这四个字时,她把音量压到了最低,要是听力差点,可能会以为她只是比了个唇形。
他固然是明白她的意思的,但是,他向来不是个会乖乖听话的主儿。
他就像是一张特别设计的椅子般,将她抱在怀里,双臂压制着她的行动,不让她逃脱。
“我不乱来,只是有点想摸摸你的胸……”他亦是悄声同她说话,一只大手色情地隔着衣服,搓揉她饱胀的酥胸。
沈姝曼不悦地蹙起眉头。过了几秒钟,发现他真的只是在揉她的胸,没有进一步动作,她便忍着被他揉胸的酥麻,努力转移注意力,紧张兮兮地盯着紧闭的舱门。
那扇舱门始终不曾被人推开。
那名乘客,只是经过他们的舱位而已。
沈姝曼屏息凝地听着脚步声走远,刚想哄危时再睡一会儿,就发现他把雪白的被子,覆上了两人的下半身。
她以为他是想拉着她睡觉,她柔声道:“我不困,不想睡。”
许是难得出来玩一趟,她的大脑不由有些亢奋,竟毫无睡意。
“睡不着,那就为人类的繁衍生息做点贡献。”他臭不要脸地在她耳边说着骚话。
沈姝曼一听,整个人如火烧尾巴般,差点从床上跳起来。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她厉声质问他。
“嘘!别大声说话,也不怕吵着别人。”危时咬了咬她的耳垂。
一簇电流在她耳朵炸开,害她半个身子都麻了。
“危时!~”她还想劝阻他,可是,来不及了。
他的左手已经摸上了她的大腿,灵活的手指在她滑腻的肌肤上,上下摩挲,撩起了压出褶皱的及膝裙摆,沿着她的大腿向上攀附,往深处试探。
她可以清楚地感觉到他掌心的温热,看到被子的遮掩下,暗涌的情潮。
“你别这样~”她的音量一降下来,便少了苛责,多了些许温柔,更像是在和他玩欲擒故纵的把戏。
“你里面没弄干净吧。”危时陈述道,长指潜入凹陷的花谷,指尖直挺挺地顶住蜜穴入口。
“嗯~”她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娇软的身子一个哆嗦,私处不可抑制地流出了些令人羞耻的液体。
“不要……”她咕哝着,不安地在他怀里挣扎,可他的臂膀却紧紧地圈住了她的身体,仿若牢不可破的枷锁。
“我帮你弄干净,好不好?”他轻声诱哄,手指隔着内裤和安全裤,调皮地上下滑动,如一只在花丛中穿梭的蝴蝶,一会儿揉弄上端的小花珠,一会儿戳刺源源不断涌出花液的蜜穴。
酥酥麻麻的快感自他的指尖绽放,沈姝曼的呼吸渐渐急促,眼渐渐迷离。
她觉得身体好热,尤其是和他相贴的每一寸肌肤,以及被他额外关照的私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