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被姐姐逼着喝牛奶才长成的傲人翘乳,此时正恬不知耻地塞在姐夫掌心,红嫩肿硬的奶头从他指缝中挤出。
耳边是翻搅的啧啧水声,门边,她生日时送给姐姐的那条灰色百褶裙,被走路时的风带着舞起来了一角。
再一步。
“哐!”
水汽将气孔被堵的砂锅盖子掀翻,发出巨大的声响。
“哎呀!汤!”
童嘉连门都来不及带,就匆忙折身。
童曼憋在眼眶里的泪珠子终于敢往下掉,像胭脂一样晕开,怜人得紧。
季遥被温热慑住,松开手,退开半步,没了桎梏的乳儿,随着身子抖得乱颤。
放开人,怀里空荡荡的,又改将她抱在怀里,一个气儿的哄:“怪我怪我,姐夫没忍住,吓着曼曼了。”
她吓死了,真的吓死了。
这嘎巴一抹眼泪,恨怨地推他:“我知道,我知道,你就是想要我死!你成心想逼死我!”
季遥苦笑,将人重新搂进怀里:“曼曼,你这话是诛我心,我哪舍得?”
他只是一想到马上要对着童嘉的脸,两人还得维持着恩爱夫妻的假面,曼曼又会变成他挨不得,碰不能的妻妹,就有种难言的烦躁与窒息。
他们的关系永远见不得光,只能在黑暗里偷取些微的欢愉,这是对背德者的惩罚。
童曼现下才听不进去那些,又抹了把眼泪,有些倔气:“要、要是真被发现了也好,也不用成天担惊受怕,被你逮着机会就死了命的欺负。”
她越说越觉得可行,声音越来越大:“反正我们是一家人,就算姐姐生气不要我了,我还能去找童景,他会跟我想法子,到时候我再回来哄姐姐……”
这回换季遥恨啊。
是了,是了,只有他们仨是一家人,他季遥算个屁。
他怎么就昏了头,又忘记这。
要再让这嘎巴子想下去,说不定她能直接转身进去,在她姐面前把事都给捅喽出来了。
他伸手堵住她的嘴,又拿那套话哄她:“要真让你姐发现了,她同我离不离婚另说,就说那些闲言碎语,你姐能受得住?还有童景也是,你去查查新闻,那华尔街可天天都在往下跳人,要是他知道了这事,你不想……”
那嘎巴子果然急了:“呸呸呸!百无禁忌百无禁忌!”
季遥也跟着呸了几声,她才给露了个好脸。
哭也没用不是。
软坨坨边擦眼泪,还边动着浆糊脑子,冲他交代:“你下去,就当没回来过,对了,还有要走楼梯!”
季遥也不管是不是住在十六层,她说什么是什么,都依着她。
在他要走到楼梯口的时候,想到什么似的,回身一看,好气又好笑。
童景没注意到他还没走,眼见没人,飞快地将那惦记了半天的烟屁股给捡起来,捏手心里。
才心满意足地扭着屁股往回走。
童嘉还在厨房里手忙脚乱地收拾着,见她一个人进来:“你姐夫呢?”
童曼哒着拖鞋边朝卧室走,边回:“没人啊,我在窗口看了半天,都没见着有人上来,你是不是听错了?”
童嘉又想到了刚刚的幻听:“那可能是,等会我再打个电话催催。”
童曼应了声好,回到卧室,关上门,在镜子前捞起裙摆。
穴里吐出的蜜水,已经将濡湿了那片单薄的布料,将贝肉隐隐的轮廓显现出来。
她脱下,看着湿糊糊的粉色内裤,有些恨铁不成钢:
你咋这么不争气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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