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曼只当他不愿意说,拿话敷衍她,很是憋闷:“你要是真亏了,别不敢说,就拿话哄我,我现在都分不清你说的是真是假了。”
说完,悠悠叹口气,很是感慨:“自打你去到国外,好的没学着,骗人的本事倒是日益精进,编的话一套套的,还前后关联,逻辑严谨,要不是太失真,真能糊弄住我。”
不过她对童景的脑瓜子还是放心的,就算赚不了这么多,亏到血本无归也还是有难度的。
想到这,她有点犟气:哼,你不跟我说,我也不跟你说,等拿到课时费,我自个儿去豪横。
也不知道她脑子里想些啥,一激动,甬道又挤出一团蜜液,直接就是从腿根,滴落到了地面,溅起“嗒”的一声。
童景故作疑惑:“什么声音?”
这嘎巴子吓死,脸涨得通红,囫囵话都说不出,匆匆就撂了电话。
电话挂了以后,她才觉着有点冷。
她撅着臀,从童嘉出国时送她的玩偶熊下,拽出件薄毯。
玩偶熊黑静静的眼珠子,清晰地倒映出了眼前淫乱的一幕:
她不想弄脏了床,便单脚屈膝跪在床沿边,低头,弯腰,伸手去够薄毯。
娇嫩饱满的双乳擦过蓬松柔软的枕头,嫩极的奶尖尖被压进去又弹出来,毫不知耻地晃荡着。
暖黄的光氲染在她雪白光裸的胴体上,像是克拉纳赫的宗教油画,淫秽而又圣洁。
她动作慢,等她洗漱完毕,上床睡觉时,已是深夜十二点。
入睡前,她裸身抱着深棕色的泰迪熊,嫩红的乳尖碰到了它玻璃材质的眼珠,凉得她一哆嗦,又往下压了压,重新调整了下位置,才迷迷糊糊地道了声晚安。
与此同时,大洋彼岸的童景,笑了下,按住蓝牙耳麦,轻声回了句:晚安。
……
童曼任职的学校,是首都能数的上名号的重点高中,离市政家属楼和她住的军区大院都挺近。
因此这所学校也快成了半个干部子弟校,里头的孩子,个顶个精贵,校领导自然也是慎之又慎。
不说其他,光童曼他们这个校医务室,设施环境什么的,不比二甲医院的科室差,光值班的校医生,平日里都有两叁个。
不值当时,还有个专门的休息室,清闲得让人艳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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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我才发现已经叁百猪猪了,谢谢大家,周末加更,明天也争取多更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