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硬是能装得跟电梯满载似的,视若无睹地站在门口,开始等下一班。
眼见电梯门要合拢,时承进伸手按住,而后看向童曼,笑眯眯地刚准备说什么。
那小娘们猛一拍脑袋,一脸大梦初醒:“哎哟,快递忘取了。”
说着,折身就跑。
那懊悔、那着急劲,装得要多真有多真,电梯里的“老演技派”都忍不住为之绝倒,忍俊不禁。
这怂货胆子是一点没有,就因着怕“取快递”的事露馅,坚决在楼底下喂了半个小时的蚊子,才探头探脑地摸回了家。
殊不知,她在底下受苦受难,别人却在楼上舒舒服服地听曲品酒,噙着笑,将一切尽收眼底。
有了这一岔子,她的快乐折半。
被蚊子咬的包搅得她看电视都没了趣,早早地就上床睡觉。
童嘉、季遥俩人回来的时候,十点不到,屋子里就已经黑静静的了。
季遥今天有事耽搁了,临近饭席结束才到,到的时候,发现童嘉已经醉得不轻,便告了声歉,将人带走。
他身份在这儿,自然没有人敢拦。
众人交换了个眼,之前灌酒灌得太狠的人,不禁生些丝懊丧之意,怪自己太沉不住气,回去稍加思索,估计今晚又得辗转反侧。
童嘉醉蒙蒙的,但还有点意识尚在。
回到家时,见灯没开,便摸进童曼房间,眼瞅人好好地躺在床上睡觉,才安心地回到房间,?倒头就睡。
季遥去关门,却听到里头那不安分的小东西,在那咕咕囔囔叫着痒。
他本来还想着今天第一天开学,怕累着她,没打算做什么,但这小东西还偏偏自个儿往他上了膛的枪口上撞。
童曼又梦到蚊子了,这回有好多蚊子追着咬她,还有个个头超大的。
她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掉,浑身又麻又痒,肿成了个大猪头,急得她嗷的声就哭了出来。
边抽抽,边泪眼朦胧地睁开眼,小嘴还在那哀哀直叫:“别咬我别咬我。”
“蚊子”又咬了一口她的奶尖尖,她小小地哭叫声,扭着身子想要躲开,却被男人遒劲的手臂按住。
男人一手按着她乱扭的腰,单手解开领带,咬掉袖口,褪去衬衫,长期训练出来的精壮肌肉暴露在朦胧的月色中。
——
弟弟会有的,明天再搞刺激。
现在,我真的一滴也没有了(躺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