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跌落近百分之十的危险线时,新的资金流注进濒临衰萎的血管,像打了针肾上腺素,不仅将价格又拉伸回去,还往上猛地跳蹿一截。
这意味着开第一枪的人,已经输掉了入场资格。
“不过我最喜欢的,还是她那双翘嘟嘟的乳儿,但可气的是,这女人偷吃都不擦干净嘴,上边居然还有野男人残留下来的牙印,连口水都没干,亮晶晶的挂在奶尖上。”
哎呀,她现在不就是吗?
要是让童景晓得,她也是这样……
代入感太强,这小荡货羞得要死,脸上的绯红更艳,腿间却再诚实不过沁出绵绵的湿意。
“我拧着她的奶头,逼问她那个野男人是谁,她就是不说,只在那可着劲的哭,非说是她自己咬的,你说我能信吗?”
真的是她自己咬的哇。
小荡货不知不觉已经全然代入进去,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无助地扭摆着翘臀,像是真的有人在狠扯她可怜的奶尖尖。
她打又打不掉,躲又无处躲,只能像挂在钩上乱摆的鱼,随着男人手扯的方向,哀哀将挪着软白的乳肉,嘴里也忍不住发出娇嫩嫩的惊喘。
此时,k线的走势,已经不符合正常的经济学原理,上一秒还在涨,下一秒就又在跌,像是陷入拉扯战,不过每一次拉,每一次扯,流动的都是数亿美金资额。
如饕餮般疯狂吞吐的交易量,让新注入的那股资金,迅速显现疲势,背后本来稳坐钓鱼台的庄家显然没预料这点,他们开始坐不住了。
童景的呼吸乱了几拍,喉结微滚,笔挺的的西装裤,已经被支棱起的性器顶起。
金属碰撞“哒”地一声,皮带扣松开,被束缚已久的凶兽猛地跳了出来,只轻轻一碰,就叫嚣着要毁天灭地。
下一秒,却被冷白修长的手指紧紧地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