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转,这娇气鬼就开始觉得哪哪都不舒服了。
她抽出了穴里的指头,带出“啵”的一声,销魂的媚肉还一缩一缩着,试图挽留。
这招要是换个人,指不定就得骂声娘,又重新肏进这不知羞的浪荡小嘴,直至它再也合不拢口,张着小洞,簌簌地流着白精。
但可只可惜,这个无往不利的招,偏偏遇着个爽了以后就拔屌无情的恶霸,不重新喂它就算了,还烦人家黏糊糊的,嫌弃得紧。
恶霸舒爽过后,翻身下来,可怜的泰迪熊已经被糟蹋得不能看了。
胸腹那块的绒毛,被淫水打湿成一绺一绺的,黑曜石般的眼珠,被舔得湿漉漉的,泛着水光,不过最惨的还得属受着力的耳朵,毛被撸秃了不说,就好悬没被被揪掉。
恶霸见着惨状,有些心虚地摸了摸它的头,又不知道要说个啥,憋了半天,来了句:“洗洗去,洗洗去。”
说着,啪嗒下了床,弯腰将熊搂怀里,准备往浴室去。
“洗什么?”
沉闷一声响,泰迪熊凄惨的倒栽在地。
冷不丁冒出的问话,差点没把这欺软怕硬的小恶霸,魂给吓没了,她这才发现童景电话还没挂。
妈鸭,这不就有点尴尬了不是。
这祸祸又开始装样了:“诶,你怎么还没睡哇?这都几点了,熬夜伤身……”
“这边是中午。”
“身……身体最重要,睡个午觉,精才会饱满嘛。”为自己的机智点个赞。
看着又摆出一副好姐姐面孔的混玩意儿,他翘了翘唇:“对了,刚忘了问,你问我怎么肏……”
“我、我就是了解了解,你这病……”
童景擦拭着屏面的精液,有些恶趣味地涂抹在女人翘嘟嘟的臀肉上,笑了下:“我这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