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领导身边人,很多事情自然是知道的。
这软坨坨是真的困死,混闹了没好会儿,就又开始闭着眼“点头”了。
季遥失笑:“让你跟我一起晨跑你还不乐意,昨儿我收着收着才肏了你一回,你就这德性……”
软坨坨迷迷糊糊听他这话,困死又烦死,眼也没睁,边用脑壳在他胸膛上乱撞,边咕咕哝哝:“你才没收着,屁股上全是你射的,水都洗白了,累死我了。”
好嘛,她还一锅两背,反正不是童景就是他。
好像昨儿用手指把蜜口插得是天花乱坠,淫水四溅的人,不是她一样。
车行至学校东外附近,机车撕裂过风的燥热声浪,突然由远至近轰鸣而至。
季遥给她捂了下耳朵,也没起用,怀里的人还是被巨大的涡旋声响给吓醒了。
前头的司机看了眼:“嚯,现在的学生胆子真大。”
季遥蹙眉:“还是学生?”
稀里糊涂的童曼往外头一望,急了:“怎么到这儿了?”
季遥不解:“怎么了?”
这混玩意儿不高兴惨了:“我姐送我,都是在前面那个路口就停了的,我可以赶那儿穿过去。”
季遥瞥她:“把你送到门口,还送出错来了不是?”
嘎巴子又犯拧了:“我就是要走那条,停车。”
司机有些紧张地看了眼后视镜,就见着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季遥,都给气笑了:“你就闹吧你,小江,把车开回去!”
终归还是如了这小混货的愿。
挂着军区牌照的车,又打道回去,在路口处停了下来,引起了不少人明里暗里的打量。
按理说这条路上一溜的豪车,黑色干部用车,派头都不小,但这牌照往这一亮,还是能吓着不少人。
虽然大家心里头都跟心挠挠似的,都想看看这车上的正主儿,但也没人真敢停下来观望,只能踩着刹在可接受范围内放缓了车速。
但你放得再缓,你也得走不是,反正磨磨蹭蹭到最后,也只有两叁辆车,瞅到了这儿的光景。
打车上先头下来了个顶漂亮的女人,穿着掐腰黑色西服,身段绝佳,虽然看不清脸,但那举手投足间那矜矜的贵气,柔弱里头又带着点小娇嗔,细媚细媚的,真真能迷死个人。
后头下来那个高大的军装男人,也是端的英气俊朗,尤其是他眉宇之间成游刃有余的自如,更是致命的吸引力。
其实他也没做什么,但就看他跟女人说话时,那股腻死人的歪宠劲,不知又能让多少人入梦难眠。
不过这只是外人看到的,脑补的,实际情况却是完全不同。
跟这糊坨坨你就是想搞点啥脉脉温情,都能让她那脑子给搅死了。
“这次下旅可能要去个两叁天,山区信号不好,要是碰着什么事,你知道联系谁撒?”
这小没良心的头也不回地跑老快:“嗯嗯嗯,不跟你说了,我上班要迟到了……”
季遥就眼瞅着这个边嚷嚷要迟到了,边到了街尾,扭脸拐进个摊摊的混球儿,好气又好笑。
他说呐,这人怎么就认死了要走这条道,合着人早点铺还等着这熟客光顾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