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祸祸都是被千娇万宠大的,个顶个娇气,哪受过这罪啊。
最后好不容易熬到校医室,干脆利落地歇菜。
糊坨坨还好,纯粹是累的,这小爷则要更惨些,失血加腰酸悲痛,眼前是一会儿黑一会儿白的,这路要再长点,估计他都不用过来,人直接就给送走喽。
祸秧秧坐了阵,终于缓过来:“人呢?都去哪儿了哇?”
这小爷瘫坐在床上,说话都有气无力的,嘴皮子还贼利索:“合着我不是人还是鬼啊,不对,你要再不管我,真成鬼了。”
咳,疏忽了不是。
祸秧秧赶紧过来,开始望闻问切:“除了腿,还有哪儿不舒服没?”
“头晕,没力气,心里发慌,哪儿哪儿都不舒服,这是怎么了?”
妈呀,拖太久了失血过多……
祸秧秧心里发虚,语气软得跟白面团子似的:“没什么大碍,我给你上点药,你好好休息下哈。”
这声音……
殷高朗眼微眯:“老师,你玩手游吗?”
祸秧秧条件反射地一口否决:“不,当然不,我、老师,怎么会玩游戏呐!”
这话说得太过坚决,像演练了千百万次,反倒让殷高朗疑虑更深,不过他现下还没想到这糊玩意骗他的理由,因此只按住不表。
祸秧秧这阵的愧疚之心,那是一波又一波,她半蹲下来,拿出消毒湿巾擦拭他腿上的血。
世界安静了下来,殷高朗低头看她——
隔着冰凉的湿巾,女人指腹的温度传透出来,像是肌肤相贴,微乱的发丝随着她的动作掠过他的手臂,很轻很快,酥酥痒痒的触感,瞬消即逝,让他忍不住一再回味。
她顺着他脚腕往上擦,身子不自觉地向他倾近,温热的呼吸喷薄在他胯裆处,小女人娇沁沁的味道慢柔柔地朝他靠拢。
白色的里衬被手肘挤在一处的浑圆绷紧,不堪重负的排扣间褶起道缝,打侧边的角度,隐约可见那团被黑色蕾丝包裹住的雪白。
她伸手的动作稍大些,浅粉色的乳晕会娇羞地探出点点身位,又迅速地裹藏回去。
看得人心头火气,恨不得拽出那两团乱勾引人的娇乳,一手捏住,一手狠狠地扇拍上去,直打得乳肉乱晃,又红又硬的乳尖尖嘤嘤讨饶。
殷高朗盯得越来越入,想得也越来越来劲,突然他眯起眼,那是什么?
他看得更仔细,终于在她换棉签准备清理伤口时,逮到了粉晕上若隐若现的一圈牙印。
小小的,齐齐整整的……
靠,这个小淫妇!
殷高朗想象着这双奶子被含进嘴里吸裹的画面,气流翻涌,伤口处的血跟放了闸似的,流得更快,脑子也更昏了。
妈呀,咋还越擦越多……
浑然不知自己就是罪魁祸首的祸秧秧,被这阵仗快吓木了,那是赶紧手忙脚乱地擦血上药。
结果两人搞得跟竞速似的,她越紧张,手握住他腿肚子擦得越卖力,那血就跟不要钱似的,飙得就更快……
在混沌的意识彻底陷入空白的最后一刻,殷高朗脑子里突然闪过个想法:他一定会死在这小娘们儿身上,最坏是今天。
——
还有更可能会是午夜场。
ps:我指的是发表时间,你萌别乱想(捂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