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开了开了…不…不要吸了呀啊…”
上下连着两处致命点被攻破,刺激太强烈,小娼妇死死勒抱住男人埋在她胸前的的头,白皙泛着粉意的脖颈后仰,浑身开始猛烈地痉挛,抽搐的蜜穴一股股喷溅出来的透明淫水,随着巨物的抽插飞溅得四处都是。
x 周涞绷紧了肌肉,猛力摆动腰腹挺干数十下,棒身猛烈地跳动,马眼喷张,灼热的白精尽数喷射而出——
小娼妇哑着嗓子,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嗯啊声,在被灌满的那刻,抖着身子狂泄出来。
缓了良久,周涞才打令人晕眩的快感中回过来,“啵唧”一声从穴里退出半软的巨根,小娼妇浑身的肉还在止不住地颤颤,被堵住的白精打合不拢的糜滟穴口中奔涌而出,红红白白的一片,煞是淫乱。
小娼妇软成滩水昏到在床,脑子都被肏懵了,软白的奶子布满了殷红的指痕、齿印,两颗肿成了烂红葡萄的奶尖上,细嫩淫乱的奶孔随着她的呼吸,微微翕张着。
周涞走下床,退远些也看着这小娼妇大张的腿还在一下一下地抖,软烂的穴口被捅成了他龟头的形状,清晰可见里头不断颤动着的嫩红软肉正混裹着他的白精。
童曼这回是被收拾得是真的惨,季遥哄着她的小脾性,虽不说事事惯着她,但也没狠着心把她收整成这德行过。
见她被肏得这般惨烈,周涞吐出股子郁气,将僧袍一搭,又恢复成清心寡欲的圣人样。
欲火烧过,慈悲心又回来了,见她被吊得可怜,伸手便准备给这坨肏坏的软泥巴解开绳子,只刚一碰腿——
“呀啊啊……别、别碰我……”
软泥巴潮红着脸,周身又是阵失了控的痉挛颤抖,连带着逼穴“咕叽”一声又吐出股白浊的黏液,顺着屁股缝流下,给皱巴巴、水哒哒的床单,又添上抹淫乱的痕迹。
周涞讪讪地收回手,心里有些发虚,但面上还是板着脸,强撑着没落了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