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嫩的媚肉混着白浊因为突如其来的空虚,疯狂地蠕动着,想要那根抵着肉棒再进来,就连屁股也扭着朝圆硕的龟头上送,却被无情地推了开去。
小娼妇被这要去不去的感觉磨得烦死了,声音都带上了哭腔:“进来呀……你干嘛……”
周涞不动,冷冷地抬了抬眼皮,没什么好声:“不是怪我吗那找你的情郎去啊,找我干嘛。”
童曼也起了怨:“远水救不了近火啊,你傻不傻!”
她一边吼他,一边放开手,往下握住他滚烫的肉棒,哼哼唧唧地往自己穴里塞,满脑子都是:有什么了不起,不给我就自己来。
“啊……”
周涞心头火起,肉棒像根利刃般劈开软绵的媚肉,恶狠狠地捅进花心:“你要谁来灭你的火嗯”
小娼妇这才知道了怕,慌忙抓回栏杆,张着腿,抖着声道:“啊……你……你……要你呀……”
周涞一个字都听不进去,嘴里的浑话愈发没边:“叫,把人都叫出来,我好翻着你的骚逼给他们看看清楚,谁敢灭这小逼的火,我就敢灭了谁。”
那根肉棍像烧火棒一般,在甬道里插刺,不仅没灭了火,还把她整个人都烧没了。
“啊……慢、慢点……呀……”
她被肏得翻仰过去,却不期然地对上了双黑沉沉的眼。
有人在看
认知到这个事实,小娼妇吓到人都木了。
身下的摆送没停,她晃得厉害,好半天才认出来那双不躲不避的视线主人。
“唔唔……”别、别看啊……
这个大剌剌的姿势,根本让她遮无可遮,避无可避,双重猛烈的刺激下,很快她便在男人滚烫的视线里,甩着奶再次被送上了高潮。
周涞在气头上,根本没有怜惜她的意思,穴里痉挛的媚肉死缠不住,轻而易举地被男人狂猛地力道拉带出去,又就着水挺捅回来。
本就处于高潮的敏感身体,哪受得了这种刺激,她拉着栏杆,整个人都弓送了起来,像是刻意要让他看得更清楚一般。
她干脆自欺欺人地闭上了眼睛,假装没看见他,但无论她怎么躲,睁眼还是闭眼,都能看到那双带着兴味的的桃花眼,
身下一抽一抽地喷着水,她羞得直接哭出声来。
这回是真羞,还在颤栗的雪白身子晕染上层娇怯怯的粉意,真真是道不尽的绝艳。
偏她又像是睡懵了受着梦魇般,孩子气地闭了闭眼,再睁开,带着抹稚纯,有些点急:怎的还在
如此艳的姿,又如此纯的魂儿,矛盾又和谐地交融为一个别一无二的她,轻易便勾出男人心底最深的欲,再也别不开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