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简单的疑问句,但长期的上位者气势,却让怂东西有被问责的怯意。
童曼看了眼被男人巨根塞堵着泥泞一片的穴口,又羞又急地辩解着:“大、大家都是这样的……呀啊啊……”
殷凌意又往里重重地挺送了下,令人颤栗的快感突至,又因他停住的动作,被不上不下地吊起,显然是对她说胡话的惩罚。
谎话精终于遇到了克星,不断扭着屁股往男人粗硬的肉棒上送,但任她怎么耍赖厮磨地解痒,跟刚刚那种快感都相差甚远。
最后只能叽叽歪歪地哭着,勾住男人的脖子,在他脸上小小心地蹭:“对、对不起,是我想要你进来,才、才流这么多的……”
不知道为什么,季遥脸再黑她都不怕,但对脸上总是挂着笑的殷凌意,却总是忍不住有些发憷。
殷凌意见得分明,勾勾唇,很轻地笑了声:“乖孩子。”
旋即,将她的腿打得更开了些,欺压而上,长驱而入的肉棒像锲子一般将她钉在后椅上,一下比一下更深,一下比一下更狠。
“啊啊……要死了……要被干死了……”
童曼被肏得一耸一耸的,酡红着小脸,早已爽得分不清东南西北,只一个劲地随着蔓延至四肢百骸的快感,胡言乱叫。
车子的底盘稳,即便男人动作大,车身晃动的幅度也微乎其微,外加隔板落下,昏暗的光线,密闭的空间,更是让她忘了身处何方,只忠实着自己的身体反应。
殷凌意望她,呼吸一窒。
身下的女人,眉梢眼角散漫着的春意,是那样的蛊惑心魂。
她漂亮,这是第一眼就确凿的事实,但她在他身下盛艳的光景,却是能拨动他心弦的情浓意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