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好不容易从那绝顶的快感中缓过劲来,逼死人的痒意稍褪,她就又开始了。
“嗯……出去……出去……好涨啊……”
童曼浑身骚软,娇绵绵的声儿染上情事后慵懒,光听着,都能让男人喉头发紧。
殷凌意的眼底添了层暗色,大手抚上了她软白的肚皮,再平静不过的话,却隐含着危险的意味:“我没射。”
“啊?啊……”
祸害还没反应过来,被他的又一次毫不留情的全根插入,弄得双眼圆瞪,一句囫囵话都说不出来。
抽出,狠送,顶撞。
就算是正常情况下,她也受不得这种肏法,更别说还有药物加成。
刺激太过强烈,高潮未尽又被送至巅峰的蚀骨快感,让她不知道喷了多少回,男人巨根带出的淫液,将皮质座椅都浸得亮亮的。
快感过了头,就是难受。
小事精被肏得泪唧唧的,嫌屁股黏,嫌肚皮涨,嫌蹬在半空中的腿儿空落落的,没个搭处,反正就什么都不对就是了。
吭吭哧哧的去攘他:“嗯……不、不做了……好、好累……啊……”
殷凌意突然就着肏干的姿势,将被插得歪歪斜斜的童曼抱了起来,硬挺的冠头在湿嫩的花壁里旋转一瞬,随即坐到底部,插入宫心。
“啊啊……进去了……进去了……唔……”
童曼死死攀住男人的脖子,突然从后窗看到几个人说笑着由远及近地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