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曼有点懵,试探地叫了下:“小景?”
童景充耳不闻,继续看他的景,但手却是一点没有要松的意思。
感受到他的排斥之意,季遥揉了揉硬挺的眉心骨,俊朗的面容显露出些倦意。
童曼看到了,略微心虚,完了,这是因为她被迁怒了呀。
她伸手拽了拽他的衣领子:“我错了,我错了,你别生气了好嘛?”
童景抬了抬眼。
见有戏,她一喜,那软糯糯的讨饶声,跟不要钱似的,叽叽咕咕就出来了。
好在成果也是斐然的,说八句,他偶尔能应一句。
就算应的只是无意义的一个嗯,也够她高兴的呐,说得也是愈发起劲。
“以后我要是再惹你生气,我就是……”
她兴奋地一翘头,却撞上面前季遥的目光,看不出什么异样,却让她心内警铃大作起来。
糟糕,忘了这儿还有个大醋缸子来着。
仗着童景背对着看不见,她朝季遥可怜巴巴地做着口型:“出去跟你解释,出去跟你解释。”
见季遥不为所动,还冲他眨了眨眼,一副我很乖,我真的很乖的小模样。
童景凉凉地开口问道:“就是什么?”
“啊……”脑子没转回来的童曼,卡了下壳,脆生地接了下去:“就是……就是小狗。”
“好了,小狗,去把饭吃了吧。”
“哦。”
童曼乖乖地爬下来,又坐回餐桌边,一边拿勺子舀粥喝,一边紧张兮兮地盯着那边的战况。
两个男人都生得极为出色,一站一坐。
站着的,袖口微挽,英挺的军装衬衣收束进冷硬的皮带,军旅刀枪中锤炼出的大气稳重范,轻易就能让女人沉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