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她为什么喊他,平日里见天好的时候,没带想起他的,等到受苦受难了,她就开始念恨了。01bz.cc
恨他怎么不带自己一道,入了那清静的寺庙,哪怕吃素也成啊,至少不用被男人拿东西顶劈开自己个儿。
只是她这些弯弯道道,季遥却不清楚。
听到她模糊唤着别的男人名儿,那还没来得及飞腾的心啊,就“噗通”落进了冰水池子里,连水花都没溅起个。
同身体相连的巨物气势陡然一变,杀气腾腾地抵在里头。
好不容易止住些痛的糊东西本能察觉不对,但哭得浆糊糊的脑子已经没法思考,只凭着不知哪来的劲,撑着枕慌慌张张地翻滚下了沙发。
“啊呀……”
最杀磨人的狰狞巨冠,终于脱离了窄小的穴口,冷抽抽的又是一疼,让她彻底软了身。
白花花的肉身子伏贴在透亮的深黑色大理石瓷砖上,自腿心间又流出几道血路,那是白的亮,黑的沉,红的艳。
像是着堕进渊暗地狱的无辜人儿,让人无端冒出许多暴戾阴暗的想头。
男人起身。
象征着少女成人仪式的滟滟鲜血,混着湿腻的淫液臣服于耀武扬威的巨物上,又随着他的动作,落在地面上,沉黏一声响。
而后,
一步一滴,一步一滴——
直至阴影盖住了那软无力的娇身身儿,才站立住脚跟。
童曼这会儿是哭也顾不着了,紧着想跑,但奈何腿又不争气,只能软哒哒地朝前蹭。
那再热乎娇气不过的奶尖尖,就擦着冷寒污脏的地儿过,这遭罪得哟,看着都可怜。
但只这样,都还没来能外爬几步,就像乌龟一样被翻拨过来,冰得通红的乳儿敞翻着,小腿被逮住,高高架起。
她像是不敢置信般,微张着唇:这你都不放过我?我、我都这么造孽了……你、你还是个人吗?
更不是人的还在后头。
男人扛举着她的小腿,又将她拦腰抱起,务必让她看着羞人的那处,柱身还蘸着血,抵在软弱花糊的穴口,而后沉沉一压——
“啊……进不去、进不去呀……”
在她惊慌地推攘中,羞恼人的巨物借着下落的势,就这么直挺挺地将她劈开了去。
我……我这是个什么苦白菜根根的命哟……
随着她凄惶惶的泪,窄小的花道被强行连褶皱都撑了开去。
从来都是被娇娇宠宠,连探进根指头都得小心翼翼的地儿,现在却被男人像土匪强盗头子霸占地满满当当。
童曼哆嗦着腿儿,倒抽着气,还没等她想明白,这么大,这么大的东西怎么能塞得进去时。
下一刻,土匪就开始了突刺扫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