怂坨坨吓得屁股蛋都绷得死紧,腿还被开着一下下干呐,脑袋却跟鸵鸟似的埋在他的脖子里,一个劲地唤着姐夫,就求让他清醒些。
那声哀哀的,软软的,慌急里带着点小不停的求饶讨好,是再冷硬的心都能给你听软乎了。
季遥哑声细哄:“不怕,进不来的。”
“呜,好……”
她被肏得头昏眼花,自是没察觉门外早就没了动静,就怕男人发疯开门出去,只什么都依着他,哭着点点头,满是我都听你的乖娇样。
季遥眼沉暗几度,挺送腰部,顶得又准又深,碾捣着花穴溅出清亮蜜液,听着她咬着唇儿轻细细地呻吟,只觉得魂魄迷离,爱恨得不行,直将门撞得砰砰作响。
“咿呀……别……别那么重……会被……被听见的嗯……”
腿心一阵阵酸麻,童曼埋在男人颈窝里压着哭音,低低叫唤,换来的却是更凶猛的进攻,层层迭迭的媚肉被碾平抵磨。
“嗯……不、不行了……”
她终于再撑不住,勾着男人的手一松,本以为到底的棒身借着那股冲力,竟然拐了点头,入了个更深热湿媚的甬道,直戳花心。
“嗯啊……穿了穿了,小穴被插穿了……”
强烈的快感几乎下就把她的泪催逼出来,好半天才抖索着腿儿,攀着男人肩,想往上逃够。
只是进来容易,出去却难了。
季遥眼都红了,这娇气货虽然穴浅,但已经能爽得他魂不知归,哪曾想,哪敢想,里面竟然还有道洞天福地。
保命本能才没显出来的地儿,阴差阳错被捅开,这下是真翻了天啊。
茶几,平躺在上头,被架拉着腿儿肏,实沉的木桌被撞移了位置。
黑色的皮质沙发,趴着,跪着,坐着,连抱枕都没逃过,全浇透了淫水白精。
墙上的电视,开着,放着不知名的动画,只是可怜上头那蓝色小人脸上都挂着秽白的淫物。
当早晨第一缕光线照射进这乌七八糟的屋子里时,脑子都已经被肏迷的糊东西还在想,这得是个什么姿势,才弄得上去啊,真乃人也。
“人”走进来,拿了套衣服要给她换。
她配合地抬手,两团肥润的奶肉布满指痕,咬痕,就没处好地儿。
她又提腿,只微一动,两瓣肥嘟嘟已经翻肿得合不拢的的小肉唇,就咕叽声又泄出股白精,怎么还有?
被男人横抱着走出去时,她最后望了眼房间:涞涞,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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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结束,还有个大章晚上更,很晚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