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多了,我又不是什么高知分子。”严缙云木着脸说,他打了个喷嚏,抬手揉鼻子。
“你的围脖去哪儿了?”贺泷这才发现他脖子处空空的。
“跟这颈环摩擦老起静电,我给下了。”严缙云潦草道。
“你也不怕冻死?”贺泷怒了,将肩头的斗篷脱下给严缙云披上。
严缙云倒不觉得有多冷,只觉得贺泷婆婆妈妈,挣扎道:“你少烦了行不行?”
“不行!”贺泷捉了他的手心握紧,独断道:“手凉成这样,你冻死了一了百了,知道我要写多少文书报告吗?”
严缙云给气笑了:“哪儿那么容易冻死,知不知道只有直肠温度低才会死人?”
“哦?”贺泷剑眉微挑,冷冷道:“听你的意思还想让我给你量一量?”
“…………??”
作者有话要说:你又在说什么壁画???
、了不起的加勒比人(2)
要不是因为急着找钟小闻,严缙云现在就准备捋起袖子跟贺泷干一架。
厚厚的雪层吸音效果很强,除了风声几乎听不到什么别的声音,严缙云走了几步,电光石火间捕捉到一丝微乎及微的动静。他猛地掉头冲下一个雪坡,正好看见远处树底下有个人影在扑腾。
“钟小闻!”
钟小闻像条搁浅的鱼一样连连打滑,被严缙云和贺泷一左一右提溜着胳膊才勉强站稳,她“呸呸”吐出一嘴冰碴子,感激涕零道:“伽咯咯咯咯马!贺队堆堆堆!你们太厉害了!这样也能找早早到我!”
严缙云一把捂上她的嘴:“你这上下牙列撞的忒难听,还是别说话了。”
钟小闻四肢继续扑腾:“唔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