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意料之中的,严缙云轻轻“啧”了一声,贺泷也没有表现的太惊讶。
那几个中年男人讲话都大舌头了,自然没人回答她这个问题。
好在称完体重,村长没再出什么后招,居然就这么放他们回去休息了。
大部分人都饥肠辘辘,这一晚上于他们而言就是煎熬,唐梦蕾哭丧着脸直说“我以前减肥的时候都没有这么意志坚定过。”
严缙云和贺泷回到自己的房间,拿出了他们白天“赊”来的零嘴,预备分发下去,严缙云点人头的时候发现少了个人。
——是那个“不能见风”的男人。
他回想了一下刚才宴会时的情形,这个男人孤僻的坐在桌子的一隅,篝火温暖,夜间也无风,但那家伙依旧用布巾和帽子把脑袋包的只剩一双眼睛,餐点也没碰。
这哪里是“见不得风”,分明是“见不得人”。
严缙云的眼角一点一点的收窄,眸光凌冽如刀。他倏地放下手里的东西,从堵在门口的人群中挤出去,走到一扇门前用力敲响。
“哐哐哐”
“开门。”严缙云不客气的喝道。
他动静挺大,惹得一群人瞩目,贺泷也听见了,推开人群道:“严潇你在干什么?”
“在送温暖,献爱心!”严缙云拖腔拉调的回答,复又敲门:“同志,开开门,我们来给你送吃的了!”
门里杳无回应,但严缙云清晰的听到了椅子拖动的声音。
“砰”似是抵在了门上。
这不是心虚是什么?
严缙云冷笑起来,退了几步,飞起一脚就打算暴力破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