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肥的猪总是最先被宰杀。”严缙云意味深长的感慨道:“所以说少吃天上掉下来的馅饼。”
贺泷沉默。
严缙云横过目光,调侃道:“喂,你该不会在因为他们而感到愧疚吧?”
贺泷没吭声,像是默认了。
严缙云有些无语,冷淡道:“钟小闻肯定提醒过他们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他们不听是他们的事,恶果自尝,你有什么好愧疚的?”
“总归是意难平。”贺泷轻声说。
“也没见你对我愧疚过......”严缙云轻轻嘟囔了一句。
“什么?”贺泷没听清。
“没什么。”严缙云说。
行进队伍终于来到了柴堆下方,一群人吆五喝六的将贺泷和严缙云推上十字形的火架,用麻绳捆好,许多村民都从家中好的探出头来围观,七嘴八舌的讨论着,看着他们俩的眼从艳羡逐渐变成了鄙夷。
村长也跟着站到高处,清了清嗓子开始演讲,内容大抵是抨击他俩胡乱搅基的行为,说他俩不是被魔鬼附了身就是得了心理疾病。
严缙云越听越乌鸡鲅鱼。
“我赊账写你名字怎么了?这也能证明咱俩有一腿?”
“你昨儿晚上那是逼老子吃药!咱俩又没干什么!”
“我靠,腐眼看人基啊!我看他们有心理疾病才是真的!”
贺泷木着脸打断他的哔哔赖赖。
“可事实是咱俩确实有一腿。”
严缙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