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泷和岑然各归各位,忙的是不可开交,一直到来年的年关,这一切才逐渐平息。
“叮铃铃”
贺泷的设定的闹钟准时响起,严缙云懒洋洋的在床上翻了两下,八爪鱼似的把正要起床的贺泷给压了下去。
“再睡会儿严潇没出来吧?”
“没有,你怎么总担心这个。医生不是说三个月不出来就是痊愈了吗!”贺泷的睡衣衣领被蹭的凌乱,宠溺的发笑:“喂,闹钟响了还赖床,你这可不像个合格的警察。”
“我都好久没当警察了”严缙云闭着眼哼哼:“反正下个月才上岗,再赖一会儿又不会怎么样。”
“但是说好今天要去见我爸妈的,迟到不太好吧?”贺泷轻声说。
严缙云倏地睁开了眼。
他不声不响的从床上翻起来,开始格外认真的洗漱。
“丑媳妇还要见公婆的。”贺泷一边整理床一边笑。
“你闭嘴。”严缙云说,他顿了顿道:“我昨晚做梦了,贺泷。”
“梦到什么了?”贺泷问。
“我梦到你把我抓进监狱里”严缙云发了会儿呆,声音越来越低:“然后把我”
“把你怎么了?”
梦中的剧情走向跟当初不太一样,贺泷用手铐把他铐在椅子上,然后腥臊的抵住了他他挣扎又挣扎不脱,在凳子和地上留下大片的狼藉。
“你脸怎么这么红?”贺泷靠过来在他的脸颊上吻了一下,调侃。
严缙云慌了一下,心虚的别开脸,低头去拿衬衫:“没什么。”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贺泷不动声色的贴过去,垂首揉着他的腰:“手铐?鞭子?囚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