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男子又被难住之后,他不禁长叹道:“想我云帅以波斯人的身份成为西突厥的国师,是何等的惊才绝艳,想不到在这里竟然连续九天被人难住!乖女儿快快告诉为父,到底是何人有此才情?”莲柔两片樱唇不知不觉微微弯曲,露出一丝得意,欢快的笑容道:“是那个死胖子安隆的本家亲戚,一个很好玩,很有学问的读书人,曾经把媚姐耍的团团转,后来在安隆的安抚下才没有去找他麻烦。
可惜他丝毫不懂武功,要不然会更加好玩的!”云帅怀疑之心大起道:“把他的详细情况道来,为父总觉得这个人不简单!”莲柔看他爹爹一副郑重其事的表情,就把她所知道的一切,包括哪天偶遇的情形都原原本本的叙述了一遍。
云帅沉思半晌后,才道:“乖女儿,你记得传闻中‘邪帝’笑行天在天津桥头关于‘小丫头’三字的解释吗?还有他去到安隆府第的时间,合这些,为父怀疑他就是我们一直想见的人,笑行天!”莲柔难以自信的睁大了美丽的凤眸,喃喃自语道:“怎么可能?他看起来半点武功也不会呀!”云帅沉声道:“也许他已高明到你觉察不出来的程度呢?”莲柔忽闪着妩媚的大眼睛道:“也对,除了他,哪个人敢这样的戏弄本公主?”云帅又道:“如果真的是他,为何明知道我们想要同他商谈合作,也不表明身份呢?按照我的分析,他应该不会拒绝才对啊,怪!”莲柔愤愤的道:“明天试探一下不就知道了。
嘿嘿,敢戏弄本公主,安宁,人家定要让你好看!”这些日子来,我可是过得非常惬意。
每天例行公事般的打发走莲柔后,就是专心的写书,间或与安隆一起舒适的享受一下“三温暖”同时听他讲些魔门的旧事,这个时代造酒的工艺流程,以及天下最新的大事等等,悠闲的不得了。
今天安隆告诉我“天君”席应已经抵达成都。
因为他的宿敌大德圣僧已于前几日圆寂,无处发泄的席应竟迁怒于大石寺的所有僧人,把他们全部赶出了寺院。
哈哈,终于等到正主出现啦。
第十天。
莲柔住处。
云帅略显急切的问道:“女儿,结果如何?”莲柔无力的说道:“他被我吊在床头足有半个时辰,也未显示出丝毫武功!不过没看出来他倒是一条汉子,由始至终都未求饶过一句,真是气死人家哩。
”云帅疑惑不解的道:“怎么可能?”莲柔仍然有些气呼呼的道:“以笑行天的身手,怎么会像这个书呆子一样没用?”云帅犹自有些心不属的道:“倒也是!”沉思了一会儿,他又道:“乖女儿,我现在越发感觉他不简单,反正还要在这里逗留一段时间,你在多试探试探他,尽量与他熟识起来。
如果他真是笑行天,为父贸然前去寻求合作,恐怕会对我们很不利。
”莲柔有些不解的问道:“爹爹,笑行天和寇仲的势力还十分的弱小,你为何非要与他合作呢?”云帅轻轻一叹道:“相信为父的眼光,他们的势力早晚会在群雄中脱颖而出,成为可以左右天下格局的一方霸主,如果我们现在就与他们搭上关系,将来就会比其他各方得到更大的好处。
”莲柔闻言不解的道:“可是,如果他真是笑行天,为何明知我们要与他合作,还不理不睬呢?”云帅又默然片刻后才道:“也许他认为时机未到吧,看来为父也要重新考虑一下合作的时间问题了!”第二天,在被莲柔缠的无法可想之下,我只好陪她逛了一下午成都,就当诛杀席应之前的热身吧。
还好没有遇到范采琪,要不然这个临时身份恐怕就要曝光啦!傍晚回去后,安隆说席应已经到了散花楼去散心。
我当机立断,告诉他今晚就去诛杀席应,以达到在圣门内立威的目的。
当安隆表示要同行时,被我拒绝。
当然不能带着他,要不然怎变成‘霸刀”岳山?岳山论年纪比席应大上十多年,成名时席应尚是刚出道。
席应因本门和岳山的一些小怨,登门溺战,仅以一招之差落败,含恨下竟趁岳山不在以凶残手段尽杀其家人,由此种下深仇。
现在,这段深仇即将由我来了结。
在变成岳山之前,还有一个关键问题必须要考虑,那就是师妃暄。
按照时间她应早已出关。
如果她也来了成都,又与我假扮的岳山相遇,那就很容易酿成难以估量的后果。
因为师妃暄曾到过青璇的小谷研读过“不死印法”亦知道岳山已经过世。
她和静斋应该早已怀疑到两度败于“天刀”之手的岳山另有其人。
如果被她识破那个人就是我,那宋缺和我的全盘计划就将夭折,我们秘密结盟的优势也将不复存在。
不过既然已考虑到这个问题,那就有办法予以避免。
至从与虚无人融合后,我就已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