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小心把下唇咬破了。
呜!伊南娜心中悲鸣,企图不动声色地把细微的伤口掩盖过去。但消除英雄的观察力何其敏锐,自然是注意到了她一瞬间的僵硬。相泽消太走过去,一边用拇指抚摸着那道小小的裂口,一边把食指和中指探进她口中,肆意玩弄敏感的上颚和牙龈,最后两指夹着软嫩的红舌轻轻一扯,无法吞咽的唾液从唇边溢出。
相泽消太说:“你弄伤了我的东西。”
“嗯…呜嗯……”犯了错的她也只能承认,期待又颤抖着等候发落。
相泽消太解开拘束武器,接住伊南娜软绵绵的身体,轻柔地放在了地上:“我想你应该向我道歉。”
所以事情是怎么变成现在这样的?
伊南娜手脚发软地跪在地上战栗,小穴里塞着根粗大滚烫的鸡巴,娇气的肉壁被欺负得瑟缩着发抖,水液哒哒滴在地板上;她也被身体里的快感逼得快要发疯,脑袋里一片混乱。
她到底今晚来找相泽消太是为了……是为了什么呢?
“别走。”相泽消太提醒道。
她的屁股被人用力拍了两下,一瞬的疼痛马上转化成快感,激烈冲击着不堪重负的经,从内壁到大腿都忍不住绞紧挽留——又或者是抗拒——那根可怕的性器。滚烫的手掌并没有离开,而是揉捏玩弄着她白嫩的臀肉,充满威胁的意味。
“…对不起、呜,对不起……”惊惧酥痒痛麻交织重迭,伊南娜几乎是全凭着求生本能才颤抖挣扎着往前爬出一步。被深深吃进穴里的鸡巴扯着嫩肉抽出半截,立刻又不依不饶地狠撞回去,撞得小穴不受控制地痉挛,又一股淫水夹杂着泡沫被挤出来,啪嗒一声滴落在地板上。羞耻的水雾迅速从眼底蔓延上来,她红着眼圈,歪歪扭扭地继续往前爬。
相泽消太并没有铺地毯,光滑的木地板硌得她手肘膝盖通红一片,又难以控制平衡,爬起来东倒西歪,肉棒就在身体里搅来搅去,圆润饱满的龟头却次次长驱直入,目标明确,冲着深处那张隐密的小嘴用力戳刺,一点点把紧致的宫口肏得酸软酥麻,丝毫不掩饰自己的险恶用心。
没见过谁比他更喜欢肏进去的了。她失地想着,就算是山田阳射,也没一进来就要搞子宫呀…相泽消太是个变态吗……
她一分心,身体的抵抗就更无力了,即使宫口的嫩肉还不甘地痉挛着,也已经无法改变被鸡巴肏破的命运——
“咿——!”伊南娜实在没忍住,仰头尖声哭叫了出来。那根东西也太粗了,顶得她小腹酸软,腰支撑不住塌下去,屁股却高高地撅了起来。如果不是一直被相泽消太掐着腰,她早就瘫在地上了。
穴里突然猛地涌出一股热流。龟头深入子宫,茎身被软肉紧紧咬着,整根鸡巴几乎是泡在了温烫黏腻的淫水里。鸡巴被伺候得舒爽,相泽消太善心大发地没有计较伊南娜的小小失误。他挺腰往里又顶了顶,伊南娜就踉跄着往前又爬了一步,膝盖颤抖,摇摇欲坠。相泽消太看出她是真受不住了,才俯身在她耳边宽恕道:“哭吧。”
“谢谢…”豆大的泪珠立刻就如释重负般从眼角滑落,伊南娜边哭边呜咽着回应,“谢谢您…呜啊…好舒服……”
鞭策,训诫,指导。
在失控的螺旋纠缠中沉沦,蚕食着属于相泽消太的温柔爱意,极端利己主义地扑朔迷离、离怪诞、反乎常识地追逐着自己的快乐与欲求而不顾置他于死地——
这是爱,吗?
“给我个解释。”相泽消太像只猫似的蹲坐在椅子上,眼锐利,直勾勾地盯着对面看。
伊南娜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瘫倒在松软的沙发上,懒懒地抬眼看过去:“你确定要来问我?”
不然呢?相泽消太刚一皱眉,立刻又想明白了。
伊南娜是在叫他去问袴田维。
既然她知道袴田维的行动,为什么没有阻止?
“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他谨慎警惕地问道,暗地里握紧了拘束武器,全身肌肉蓄势待发。
“你觉得呢?”伊南娜回答,“他随时能杀了我,当然,我也能干掉他。”
“…他说你会来雄英是因为选择了我们。”相泽消太又道,“为什么?”
“人类是很怪的一种生物…”她叹气,“遇到知己时,明明是应该珍惜的,人类却更倾向于互相伤害……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两人沉默半晌。正当伊南娜眼皮打架快要入睡时,相泽消太突然开口打破了寂静:“我觉得你似乎有些误会。”
“嗯?”伊南娜喉咙里咕哝一声,迷迷糊糊地抬起头。
黑发男人已经站在了她面前,精瘦结实的身体散发着令人安心的气息。伊南娜揉揉眼睛想看清楚,他却忽然单膝跪在沙发上,俯身前倾压了下来。
“…我没有怪过你,无需自责。”
相泽消太的动作轻柔平稳,怀抱也滚烫舒适,她的眼泪却忽然疼得涌了出来。
恶人的亮光必要熄灭,
她的火焰必不照耀。
她的记念在地上必然灭亡,
她的名字在街上也不存留。
她必从光明中被撵到黑暗里,
必被赶出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