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答。
“来做爱吧。”
“做爱能解决什么?”
“什么也不能,但会快乐一点。”
“……”
“你还没和我做过,对吗?”
“你认为这代表什么?”
“这代表你对我而言很重要。”
来做爱吧,从那个求而不得束之高阁的位置撤下来。
回到她身边。
伊南娜的身体崭新而生涩,袴田维只是轻轻捏了捏红嫩的乳尖,她就敏感得颤了颤,但并没有闪躲。袴田维哼笑了一声,低头又用唇舌逗弄着,直到伊南娜呜咽着搂住了他的脖子。
“怎么了?”他手指微曲,用浴巾的丝线捆住了那双精致白皙的手腕,让她无法后撤,“伊南娜,有事要说出来,这是礼貌。”
“娜娜…”
“错了。”袴田维食指的指腹压住她柔软的下唇,“要说自己的全名才够正式,明白吗?”
她咬住了那根手指,一点点向里吞吸直至抵住喉咙,才又眯起眼睛抬头看着他。
像只洋洋得意又欲求不满的妖精。
袴田维的手指抽出些,逐渐抚过她的上颚。口腔黏膜十分脆弱,哪怕是指甲划过也会留下伤痕,但伊南娜闭上了眼,任他肆意。他早该知道的,玫瑰即使带刺也仍然甜美。
“你要和娜娜做爱吗?”小玫瑰问他,像打了胜仗一般志得意满,“袴田维,你要和娜娜做爱吗?”
他先是低低地笑了,但不禁越笑越停不下来;胸膛震动起伏着,手臂却搂紧了伊南娜,感受着她不明所以疑惑的目光。
“伊南娜。”他问道,“以前做过爱吗?”
“那当然是——”她刚想回答做过,才又想起确实记不得什么,一时间卡住了,“呃……”
袴田维啪地一声拍了拍她白软的臀肉,几乎是扛着她出了浴室:“少乱来了。”
伊南娜被他放在床上,头发湿漉漉的,身体也湿漉漉的。她没忍住打了个寒颤,所幸皮肤上的水很快被蒸发,凉意也渐渐褪去。袴田维站在床下看她,挂在衣架上的牛仔外套成了他的武器与工具,细密的丝线缠住伊南娜的手腕与脚腕,又随他心意缓慢收紧靠拢,直到她不得不面向他彻底敞开,膝盖甚至触到了肩膀。那朵小玫瑰的花瓣彻底绽放,露出湿润着等待受精的嫩窄甬道。
伊南娜羞耻得浑身发抖,小脸涨得通红,眼泪要掉不掉地挂在眼角打转。袴田维就站在床边,从她正上方俯视着,居高临下地扫过她的发丝、脸、脖颈奶子细腰长腿与瑟瑟发抖的小穴。
他伸出手,带茧的指腹轻轻剥开滑腻的花唇,紧闭的穴口就藏在里面,小而窄,但一股股流着蜜水。他又打着圈揉了揉充血涨大的阴蒂,伊南娜的大腿立刻抽搐了一下,想躲但躲不开。
袴田维知道伊南娜还没做好准备,穴口太紧了,他至少要用手指先给她一次高潮才行。但不知怎的,他也确实非常想——
男人一言不发,屈膝跪在了她面前,高大的身躯仿佛一面铜墙铁壁。他的皮肤白皙到与伊南娜相近,而他俯身压下来的动作仿佛玉山将倾,浅蓝绿色的眼睛像珍稀的绿孔雀翎羽般优雅璀璨。伊南娜的手腕与脚腕被捆在一起,娇嫩的小穴几乎是向着天花板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可怜兮兮地流着水。袴田维一手按住她的膝窝,一手紧紧握住了自己硬得发疼的阴茎。
“伊南娜,我要插进去了。”
“诶?诶诶——呀!痛!袴田维你——痛痛痛!停下啊——啊!”
他知道伊南娜确实是痛的,他自己也被夹得难受。甚至有些凄惨但无效的尖叫声渐渐弱下去,他毫不犹豫地长驱直入,执意要撑开每一寸稚嫩软滑的穴肉,直到龟头抵住最深处的宫口。伊南娜手脚仍然被束缚着,疼得额头冷汗涔涔,下唇被咬得牙印累累,原本红嫩的穴口更是紧绷得发白、似乎还渗出些血迹。
连肚子都涨涨地发疼,仿佛内脏也被牵连到似的。伊南娜委屈极了,但又不知道袴田维为什么突然发难,只得边深呼吸试图放松边恶狠狠地瞪他。
疼痛使人清醒。袴田维想着。伊南娜还会有许多许多性经验,相泽消太容忍而情色,山田阳射花样多,八木俊典——好吧,八木俊典无论如何都是独一无二。
“伊南娜……”
袴田维低声念道,粗大的肉棒退出甬道,再挤进来,像柄钝刀一次又一次割裂脆弱敏感的软肉。没有经过任何扩张与额外润滑的小穴艰难吞吐着那根青筋毕露的鸡巴,被带出来的透明水液像极了眼泪,一滴滴沿着臀肉流下。
但是伊南娜没有哭。虽然她又娇气又爱掉眼泪,哪怕被谁多咬一口乳尖,止不住的泪珠都啪嗒啪嗒往下掉;可现在她只是仰躺敞开身体,颤抖着任他摆弄,疼得厉害时会像条脱水的鱼般猛地弹起来,花穴也不由自主地再次收紧再次被捅开。快感不是没有,但实在来得太慢太慢,穴口的嫩肉被性器带出去再塞进来,重复太多次后几乎已经麻木了。没有眼泪也没有呻吟,安静得只剩下喘息和心跳。
“袴田维、呜、袴田维。”伊南娜被顶得断断续续叫着他的名字,连呼吸都应接不暇,“袴田、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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