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已经不知道怎么办了,那就……
听他的话啊。
……
…………
好啊。
好的。
虞晚小声的抽泣着,任由男人带着一层茧子的手指擦过自己的脸,不知是自欺欺人、还是过度解读的,给这擦眼泪的动作掺进几分温柔,手指颤颤的摸到自己白t恤的衣摆上,慢慢往上卷。】
“嗯?”
虞晚并没有摔到地上,雷霆眼疾手快的捞住了她。
捞——住了她。
结实有力的手臂在教官服的一层衣料之下,透出灼热的温度,横在虞晚的胸前。
【少女款式的内衣颜色温柔,带着精致的小装饰和柔软的蕾丝花边。
虞晚已经感觉不到什么“羞耻”了,她的脑内没有剩下多少自主的意识。白t恤的布料很是舒服,卷到胸上也不觉得难受。面容精致得其实可以追平一大摞明星的少女鼻翼还红红的,正一鼓一鼓的续着浅浅的抽泣声,细白的手指捏着自己衣服堆起的褶,乖乖的在这密闭的车内,猛兽般凌厉的男人面前露出自己奶瓷的身子,白鸽般鼓鼓的奶乳裹在花朵似的内衣罩杯里,正中的沟壑并不多么明显,浅浅的一道,却不讲道理的诱人极了。
男人露出了今晚相遇后的第一个有感情的笑,幅度依旧很浅,但有着明显的愉悦。他毫不客气的将手探了过去,手指插入那乳团和内衣的中间,一掌就饱饱的握了一只白兔,半重不重的揉捏了起来。】
虞晚只觉得自己头皮都要炸起来了,本能般的去推这只手。可虞晚的力气和雷霆相比,那真是太难寻找合适的量级,直接跳到结果,自然是纹丝不动。
雷霆捞住她,面上依旧没有任何异色,他平静的,冷硬的站在教官的角度问出军训里,学生站不住时可能出现的身体情况:“脚抽筋了?还是热得头晕?”
虞晚张口,却答不出话。
因为她清晰的感觉到,在这个大家都站得笔直笔直,目不斜视的体态下,这个男人的手横在弯折下身子的自己身前,无所顾忌的、重重的揉了一把自己的左胸。
这个位置,不久之前还在她的脑内烧灼得厉害,因为一直到今天的上午,或者精确的来说,凌晨五点半——
一直到这个时间,她才尽力的洗干净这块皮肤。
这块皮肤上,有这个男人强横写下的一个字,起笔一横,收笔也是一横,一共一十三划,写作“雷”。
他的姓氏。
【虞晚徒劳的去推男人的头,可是这是没有用的,男人丝毫不受影响。甚至在他俯首过来吮吸的同时,他的手还掂着她另一侧的乳团儿,肆无忌惮的揉捏把玩着。
“写个洗得掉的,也留个一时半会消不掉的。”
完了工,男人极近的欺在虞晚的面前这样说,两个人的鼻尖都碰到了一起,他说完,伸舌舔了舔。
未着内衣的上半身在略显宽松的白t恤里空落落的,虞晚不习惯,两只眼睛红红的,求饶的望着男人:“不要....这样不能出门...”
虞晚自发育以来,可从没有过不穿内衣出门的经历,这种空落落的感觉让她出走了许久的羞耻心重新回来,她真的不敢。
“没人看见,天色还黑。”男人手里捏着少女被强行脱掉的内衣,明明这画面能径直往“变态”身上靠,但他就是很坦然,“除了虚的,总得留点实的吧?你不愿意留上面的,那脱下面?”
虞晚意识到他说的是内裤,脸都白了,拼命摇头。
男人一副“你看”的样子,收了手,漆黑的一双眼睛细细的看着她:“那下次。”
虞晚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拒绝想象什么“下次”,男人开了车门的锁,虞晚简直是逃命一样的扑下了车,也可能是否极泰来了吧,没让虞晚绝望什么“叫不醒黄玉”“黄玉走不动所以只能让男人送到门口”这种情况,虞晚打开后座的门,黄玉正好一个翻身翻回来,可是同寝室住了快一个月,虞晚也是知道黄玉晚上睡觉有多不老实的,果不其然,往里翻身没事,往外翻身就没得挡了,黄玉的腿带着腰,半截身子“啪”的从车座上摔了下来,直接睁眼了。
男人也下了车,黄玉蒙头蒙脸的从车里出来,虞晚不敢看他,半搂着黄玉的手指都发白了,一叠声的对黄玉说“霜霜我们到家了”“我们回去吧”“回去再睡会儿就不难受了”……
黄玉“哦”了一声,应该是从意识里搜罗出自己要求眼前的这个男人载她们回家的记忆,此时听虞晚说到家了,心里高兴,冲男人扬了扬手:“谢~谢谢你啊!”又问虞晚:“你给他钱了吗?”
虞晚现在连无力都没空表示了,争分夺秒的想逃离,胡乱的点头说给了给了,搀着黄玉就走。
男人在后面发出一声笑,气声的那种笑:“诶,东西忘了。”
虞晚听到就害怕,哆嗦着一转头,看见男人手指上挂着黄玉的那双鱼嘴高跟,自己赤脚脚还疼也顾不上了,冲过去夺了就走,再也没回头。
然后在xx苑露天的石桌石凳上坐了十多分钟,想着那男人怎么也该开车开远了,才搂着又困得直点头的黄玉从侧面的小门出来,看见马路上没人也没车,没有谁看见,又羞又恨的把那双鞋丢进了垃圾桶,尽可能快的带着黄玉回了寝室。】
“没…没事……”
虞晚咬着嘴唇直起身子,雷霆的手离开得没有半点问题,他还背回到身后。
“哦?你们教官是这么教的?回答的时候要说什么?”
“……报告。”
“大点声!”
“报告!”
雷霆点头,凌厉的眼微微眯了一眯:“专业、班级、姓名。”
虞晚一哽。
雷霆不耐,就像所有没有耐心的教官斥责学生那样:“我问你的专业!班级!姓名!”
“中文系一班,虞晚。”
“要说什么?”
“报告!中文系一班!虞晚!”
“刚刚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报告!不是!”
“——所有人听好,军训不提倡告病、请假!但是如果是真的身体不舒服,不要隐瞒!这不是丢人的事情!凡事量力而行!中暑严重可能危及生命,这不是儿戏,坚持,不等于强撑!听明白了吗?”
一众人齐声:“报告!听明白了!”
“既然你只是没有站稳,那我们列队继续!”雷霆的视线落回到虞晚身上,“你,左移顺位第三。”
虞晚平视前方,高度加上帽檐阻隔,只能看到他的腮骨往下,分明的面部线条,抿起的薄唇。
他轻咳了一下,嘴唇快速的开闭,几乎没有发出声音,可虞晚就是看见了,就是听见了,就是知道了。
雷霆,这个男人。
刚刚,他笑了,并且说了一句话,和十来个小时之前一样,不是说别的,就是重复了一句她的话。
——“中文系一班,虞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