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最后一句!爽!
被摸到....出水了.....
这个意识对于一个出生以来就循规蹈矩过着每一天的乖宝宝来说,太过刺激了。
身体层面,和心理层面,都是。
——这太刺激了。
虞晚简直觉得自己在跳伞,或是疯狂过山车。除此之外,虞晚想不到还有什么可以类比这种一秒漂浮一秒失重的事情,可她明明哪里都没有去。
也哪里都去不了。
虞晚觉得自己应该是害怕的,这很正常,这很应该,她的心也跳得很快,像极了恐惧害怕时候的鼓点。
那,谁来解释一下......这富余的期待?
已经废弃了本职的自习楼,在这个室外人来人往吵吵嚷嚷的中心区静默的存在着。这儿已经许久不再有呆到最后一道熄灯铃打过才离开的学生了,基由兴趣组建的学校社团成员们来去都像一阵风,一年换过一年人。
会有谁来吗?
虞晚软软的靠在这块门板上,止不住的想。
雷霆在摸她。
虞晚完全记得雷霆的手是什么样的,半个小时前它抬到这个男人的视线之前,斜斜的往下一挥,解散了军训的方阵;四个半小时前它伸捞住歪倒的自己,并重重的揉了一把自己的左胸;十八个小时前,它大大咧咧的伸进自己的内衣里,毫不客气的握住自己身上娇嫩的奶团儿,肆无忌惮的把玩着虞晚自己都不多触碰的小白兔,细滑的乳肉被他捏得发红,夹在指缝间来回的摩擦,从没折腾过的红果被弄得硬了,就是这只手贴上来恶劣的往里压了再捻起来又抠又刮。
现在,这只手摸去了虞晚更陌生的地方,虞晚从不知道人和人的触碰可以掀起这样大的风浪。不同于唇舌的交缠,虞晚觉得痒——这种难以言喻的瘙痒让她周身都过电似的细细颤了起来,这又是正常反应了,虞晚绷紧了腰,徒劳的往后缩,往上踮,细细的扭动着想要从雷霆的手上逃开。
少女带着一股清淡的香。
可能是沐浴露,可能是洗发水,但哪一种味道都不如雷霆现在在虞晚颈边嗅到的好闻,它烟雾似的薄薄一层,要凑到这样的近处才能被知晓,多狡猾呀。
雷霆深吸了一口气,灼热的呼吸炭在少女嫩白的颈窝里,重重的舔了一口。